哪怕她不是故意的,但事情已經是這樣了,她後悔了,也誠心認錯。
隻要爸媽開口罰她,她保證自己沒有二話。
罰吧罰吧,罰了她,她心裡還舒服一點,對“早早姐姐”的愧疚少一點。
幾乎應有容和任曉聞還沒有開口說一個字,電話另一頭的應如羽已經哭成狗了。
聽到應如羽泣不成聲的語調,應有容良久沒有說一句話。
他似乎是在醞釀什麼,又似乎是在壓製什麼。
他天天愁,沒有好的機會可以修複、增進跟親生女兒之間的感情。
養女一直表現得好好的,也答應要幫忙。
最後,忙沒幫上,倒忙倒是沒少幫啊。
好心辦壞事?
應有容隻知道,他這會兒的心在滴血!
讓應如羽這麼一鬨騰,沈早早跟應如羽之間的結越來越難解了。
那麼應如羽在應家的存在,勢必要妨礙到沈早早回應家的進度和難度。
哪怕應如羽再說自己不是故意的,應有容都沒完全相信,而是想問一句:
你確定,你不是故意的?
要不是應如羽哭得太慘了,這句話,應有容就直接問出來了。
不然的話,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兒。
好心辦壞事兒?
這話,騙騙彆人還可以,說給應有容聽,應有容把這話往肚子裡過三遍,信也變不信。
任曉聞看著應有容,讓應有容拿個主意。
這事兒鬨出來,必然要加深早早跟他們之間的誤會。
想到這兒,任曉聞真想把電話搶過來,訓應如羽一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