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要打人,想要尖叫,更想痛斥,痛斥應有容的不仁道、虛偽。
說來說去,他們就是心疼了,心疼自己的親生女兒受委屈了。
哪怕沈早早毫發無損,還受利不少,應有容就是要給沈早早出氣,拿自己下刀唄。
“爸,我媽呢,我媽在嗎?”
她爸是直男癌,死腦筋,這麼簡單的一件事都說不明白,她能不指望跟她爸好好溝通。
不過在這個家,不是她爸一個人說了就算的,還有她媽呢。
隻要跟她媽說明白了,最後的結果也是一樣的。
她媽可是語文老師,她媽總不能跟爸一樣,都這麼不講道理、不留麵吧?
電話開的是免提,父女倆的對話,任曉聞在一邊都是聽著的。
既然應如羽點名要讓自己接電話,任曉聞自然不能讓應如羽失望:
“如羽,我在。”
“媽!”
應如羽的聲音亮了亮,如同看到了人生的希望光芒一般。
“如羽,所有的事,我都知道了。我要告訴你的是,我跟你爸的意見一致。你已經是一個思想獨立的成年人了,不管是親的還是養的,我們對你應儘的義務,也都儘了。
你想回沈家的話,可以,這事兒你自己做主。
你不想回,以我們之間的份,我跟你爸頂多是幫你租個房子。
你以後的路還長著呢,要怎麼走,你自己看著辦就行了。”
是,這一次早早的確是因禍得福,名氣反而更好了。
但這無法掩蓋應如羽在這件事上做的小動作以及險惡用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