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老師猶豫了一下,他雖然沒有開口,卻用鼓勵的眼神看著平凡,無聲支持平凡向沈早早道歉。
這樣一來,有利於班級的團結不說,最重要的是,平凡不道歉,以後平凡這個大班長在班裡的威信隻怕是要大打折扣。
還有一點,孟老師相信,平凡如果向沈早早道歉了,那麼沈早早以後在班裡的地位不會再有什麼變化,做到真正溶入一班的生活之中。
這對當事人的兩個學生來說,都是好事兒,孟老師覺得,這個歉,平凡不能逃避,也不能打馬虎眼混過去。
所有人指責的目光,讓平凡有一種近乎當眾被脫光衣服,赤裸一般的羞恥感。沒一分鐘,平凡鐵青的臉色轉白,身子輕顫,呼吸都變得不暢起來,整個人看上去很不對勁兒。
沈早早一驚,靠,平凡這是想暈啊,做夢!
這一套,應如羽在沈早早的身上用過太多次了。
哪怕開始的時候,分明是自己占著道理,應如羽才是那個犯錯的。
但隻要應如羽一暈,所有人的風向立馬變成:你看,應如羽的身體那麼差,你又是當姐姐的,大家一家人,為什麼非要這麼斤斤計較。你這麼欺負應如羽,過分了啊。
想到這個誰弱誰有理的世界,沈早早先平凡一步出聲道:“團支書,你誤會我的意思了。從小,我就被人喊改牢犯的女兒長大,平凡現在的心情,我懂。正因為我理解平凡,所以道歉的事,我才不著急,非要平凡在課上解決不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