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我們放假了,原本就沒什麼事可乾。”
那一塊光榮軍屬的榮譽鐵牌,不但郝仁看到了,其他男生也看到了,他們的心情和郝仁一樣,隻想借著這個機會在唐頌雅這位老革命家的麵前,好好表麵。
隻是吧,大家有這個心,一下子卻愣在那裡,不知道自己具體該怎麼下手。
“接著。”
這個時候,沈早早既像魔術師又像耍雜技的,變出了好幾塊抹布,精準地朝這些男同學的手裡扔過去:“井在院子裡,要打水就自己壓,盆兒在井的旁邊。”
“大堂是最大的,你們七個留下來擦大堂。還有,我已經往大堂裡潑了一點水,掃地的人直接掃,不會飛塵了。你們五個人,把這個院子裡的雜草拔了,有沒有問題?”
“沒有問題。”
被沈早早點名的人紛紛搖頭,擼起袖子就是乾。
這院子,可夠大的,還住了好多的花兒。
現在是九月底,秋天還沒有過去,因為雨水豐沛的夏天的供養下,院子裡的花不但開得非常漂亮,那草長得也特彆盛啊。
可以想見,在院子裡拔草的活是最累最曬的,好在八零末年代的年輕人,該純樸的時候還是很純樸的,完全沒有計較這一點。
本來大家還在躊躇,自己該乾什麼。
沈早早這麼一分配,幾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要乾了。
“早早,我乾什麼呀?”沒被分配到的方小喻跳到沈早早的身邊,不平地說道:“我也可以幫忙呀。”
“放心,有你跟我的活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