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,冷家似乎隻有一個孩子,叫冷毅煊,那眼前這一堆孩子是從哪兒來的?
“不是。”被女主持人關注到了,郝仁的耳尖越來越紅:“我們是鎮江市中學初三(1)班的學生,來義務做社會實踐的。”
“這樣啊。”女主持人的語氣微揚:“那你們是怎麼找到這兒來的?”
唐頌雅那兒不好下手,就從這些孩子下手,也是可以的,隻要采訪到跟唐頌雅有關的新聞,自己回去就可以交差了。
本來,電台新聞采訪唐頌雅有兩大賣點:一,江鎮有唐頌雅這樣紅色背景的老革命家,這的確是他們江鎮的光榮。
二嘛,唐頌雅身為老革命家,晚年養老不在兒子冷峰的身邊,卻回到江鎮冷家老宅孤零零的一個人。
這其中有什麼講究和花頭,他們隻管曝,之後的事情,自然會有人處理的。
看看,像唐頌雅這樣的老革命家,都需要彆人家的孩子來關心和照顧了,能說身為兒子的冷峰真有的儘到做兒子的責任和義務,照顧好孤寡的老母親嗎?
好歹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,要是連這一點政治敏感都沒有,唐頌雅哪兒對得起自己身為革命家的身份啊。
感覺到這些人似乎在算計自己的兒子,唐頌雅的臉黑了黑,特彆想把這群人給趕出去。
跟唐頌雅的經曆比起來,沈早早不過是一隻剛從鳥殼裡出來的雛鳥。
好在沈早早的頭發長,見識並不短啊,在唐頌雅的後麵,暗示地拍了一下唐頌雅的腰,讓唐頌雅答應接受采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