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體這麼深遠意義的事,在宿主的心裡成了單純地跟應如羽鬥氣,哪怕它最初說這個消息,的確是想激一激宿主。
見到沈早早真上當了,係統又矛盾地不高興了。
作為它的宿主,沈早早能不能有些比較深度和深刻的思想及表現?
沈早早:“今年我幾歲?”
“15。”
“15的時候不幼稚,難道等我25、35了再去幼稚嗎?”沈早早精神飽滿,“行了,彆鬱悶了,你應該為我們倆的想法和做法最後乃是殊途同歸而感到慶幸才對。”
“不陪你玩兒了,我去洗把臉,然後練口語,爭取打敗應如羽。噢耶。”
係統:誰陪誰玩兒?要不是看宿主一臉的萎靡不振,它用得著浪費這個力氣去刺激宿主。
去,太沒良心了。
有了應如羽的刺激之後,沈早早拿出十二分的乾勁兒來,不是為了係統,隻為了自己,她也必須要贏啊。
讓應如羽贏了一輩子,怎麼也該換應如羽嘗嘗,什麼叫做敗北的滋味兒。
沈早早不是江鎮中學唯一選拔出來參加英語演講比賽的學生,跟沈早早一起參加的,還有兩個人,一個跟她一樣,是初三年級的一個男生,另一個則是初二的女同學。
“早早學姐,你好。”那個女生一上車,看到沈早早已經坐著了,眼睛亮得跟狗見了肉骨頭似的,朝沈早早奔了過去:“早早學姐,我、我可以坐你的旁邊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