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打了雞血似的鎮級師生不同,市級師生今天的臉色都不太好看,尤其是望著應如羽的目光似乎還帶著那麼一點指責的味道。
應如羽憋得想捶胸吐血,這些人連跟沈早早比加持賽的資格都沒有。
自己都差成這個樣子了,這些人有什麼資格指責她表現得沒沈早早好,使得市級師生的麵子被鎮級的給壓了。
有本事,自己上啊!
“哇,花,早早學姐,花,鮮花。”緊緊粘在沈早早身邊的周玲玲鼻子特彆好使,聞到了花的芬芳。
她扭頭一看,去,好漂亮的花兒。
看到那個棒著花的阿姨走向應如羽時,周玲玲的臉拉了下來:“得了一個一等獎都有花拿,我們特等獎沒有。”
這束花一出現,使得對方得了一個一等獎,鬨得比早早學姐得了特等獎還風光似的。
許老師和孫老師心裡同樣有點不舒服,場麵子的事兒,做得的確是沒有他們市級的好。
一個一等獎,鮮花掌聲一個都不少。
他們這裡,掌聲是挺多的,就缺了一束鮮花帶帶氣氛。
臉色微臭的市級學生這會兒笑了,這才對嘛,贏了比賽,好歹還得有人送送花什麼的,這才像得獎的樣子,多有氛圍啊。
不過鎮級的沒有花收,也是正常的。
這麼一捧花可不便宜,以鎮市那些人的條件,有錢買花,還不如吃頓好的,哪像他們市裡的人條件好,不差這麼一捧花錢。
果然,市裡的就是市裡的,鎮上就隻能是鎮上的。
比賽輸了就輸了,現在也算是把市級學生的場子和麵子找回來了。
跟他們市裡的孩子比?
能贏一次,鎮上的孩子還指望能贏第二次嗎?
想太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