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方麵,他不相信沈早早會知道他跟應如羽和任曉聞是一家人;二來,為了女兒,為了自己,這件事情,他也不想這麼輕易就放棄了。
應有容不說話,沈早早就坐著喝水,陪應有容一起沉默。
那如泰山一般沉穩不動的性子,倒是讓應有容穩不住了:“呼……今天打擾了。這是我的電話,今年過完之前,你們要想明白,改變主意了,都可以用這個電話跟我聯係,我馬上幫你們安排一切。”
“慢走,不送。”才提了應有容的老婆愛女,應有容就坐不住了?
合著這個時候的應有容,也不過如此。
把應有容送走之後,沈國根和李梨圍著沈早早問:“棗兒啊,那男人開出這麼好的條件來,到底有什麼目的啊。這天底下哪兒有那麼好的人,憑白無故給彆人那麼大的一個便宜占。你真的不認識他?這事兒不弄清楚,我跟你媽的心,不安啊。”
願意砸那麼大的本,隻為讓他們搬家,讓他們生活的更好,怎麼可能!
今天,他們沒答應,那個男的看著挺厲害的,會不會跟電視裡頭演的,來一招什麼敬酒不吃吃罰酒,回頭找人教訓收拾他們?
沈早早讓沈國根安心:“爸,你彆忘了,我還認識唐奶奶他們一家人呢。再厲害,這男的還真沒有唐奶奶家的人厲害。”
應有容不但沒有冷家的人厲害,冷家甚至還是應有容千方百計想巴結上,成為親家的對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