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師長做親家,沈國根既沒有這樣的理想,更沒有這樣的野心和膽子。
沈早早踢了踢腳,哥?哥個屁,她連哥這個身份,都沒有承認,連名帶姓地叫冷毅煊好嗎?
冷哥哥?
矯情!
“那這事兒,咱家不用搭理?”鬨情況問題的核心在冷毅煊的身上之後,李梨可算是放心下來了。
沈家的人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,自然也不可能有什麼心虛或者要避閒的念頭與行為。
沈早早的成績好不容易上來了,沈國根和李梨比任何人都緊張沈早早的成績,希望沈早早可以一直保持下去。所以,他們怎麼可能願意讓沈早早在十五歲這樣的年紀裡跟人談戀愛呢。
至於彆人家的孩子,他們是管不著的。
沈國根伸了一個懶腰:“搭理什麼呀,那些人簡直就是無理取鬨好嗎?以後他要再上咱家來,咱都不用怎麼招待他。孩子還那麼小,就已經談感情的問題了,真不知道那樣的人是怎麼做的家長。棗兒,你回房休息一下,等你媽把飯做好了之後,爸再叫你出來吃啊。”
“好。”這都已經被應有容耽誤了不少做作業的時間,的確該補回來了。
回到房間後,係統開腔:“難怪你這麼不喜歡應家的人,不過,再怎麼樣,沒有應有容的話,也沒有你。說起來,你是欠了應有容和任曉聞的。”
沈早早翻書的動作停了停:“欠了就還,說不準什麼時候,我就有機會把生養之恩還回去了。”
說錯了,是生恩,沒有養恩。
“得,不聊這個,你趕緊看書。”怕引起沈早早過多的負麵情緒,係統完全不敢再多說什麼,連忙打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