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混混頭子就是來出氣的，他本來的目的是想借這次的事情，撬平凡一筆竹杠。
錢沒拿著，還被平凡給看不起了，小混混頭子這才鉚足了勁兒要讓平凡難堪。
“揍誰呢？”
一道女聲輕幽幽地在平時無人經過的小巷子裡響了起來。
已經開始解皮帶的小混混頭子頭也不回地喊了一聲：“不想死的趕緊滾，這是你能管的事兒嗎？信不信，老子把你一起上……”
“嗯？”沈早早挖了挖自己的耳朵，“不好意思，最近我耳朵不好使，估計是老久沒挖耳屎了，所以沒聽清你剛才說的話。來來來，現在我把耳屎挖乾淨了，你再重複一遍你剛才說的話，信不信什麼來著？”
“大、大哥，是那個姑娘。”當天也被沈早早收拾過的人聲音微顫，提醒自己的“大哥”。
小混混頭子深吸了一口氣，努力在發僵的臉上擠出了一抹硬邦邦的笑：“小姑娘……”
“嗯？”喊她小姑娘？那她就不高興了。
“小祖宗？”
“彆，我年紀可沒大到這個程度。”論起心理年齡來，頂多是個阿姨吧。但跟阿姨比起來，沈早早更願意聽到的是另一個稱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