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這事兒是方國榮帶的頭,聽到沈早早這麼肯定地說有了,他自己都覺得剛才那麼說是他的腦子被驢給踢了:“大姐大,你彆介意,我、我是瞎說的。我就是太緊張我哥的事兒了。這事兒,咱得慢慢來,不能著急。”
他哥是被冤枉的,但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冤枉另外一個人,好讓他大哥脫罪。
“倒的確是不用太著急,你哥既然已經被保釋出來了,隻要他不在保釋期間鬨事兒,警察暫時不會來找他,除非是在這段時間裡又有相同案件發生。他又倒黴地跟嫌疑人的特征撞上。這大過年的,留下來的全是本地人,真正的強女乾犯不會跑的。”
方國慶作為嫌疑人已經被抓進去了,今天方國慶出來了,應該是沒有人知道的。
這麼一來,那個真正的強女乾犯這會兒應該是在高高興興準備過大年呢。
不讓方國慶亂走亂動,沈早早也是為了避免打草驚蛇,讓那個真正的犯人有報防範。幫
“所以,方國慶你給我聽清楚了。甭管你現在對方家的人存了多少氣,你不能露麵。除了我們幾個,越少人知道你被保釋出來越好。隻有彆人都當你在牢裡,我們查起來才是越方便的,明白嗎?”
“明白……”這一句明白,方國慶說得挺憋屈的。
他一個大男人被人冤枉成強女乾犯,他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自己的親弟弟被人打成這個樣子,他現在還隻能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。
彆讓他知道,到底是誰乾的這事兒卻讓他來背鍋,否則的話,他弄不死那個人。
還有,方家的那些人也彆得得意,尤其是方國光,他們不把國榮當成家人,他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