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話,那個女的已經傻了,一問三不知,問那個女的當天晚上的情況,等於是白問。
那個女人最近加班兒,每天回來都有點晚。
案發的時候,那女的像往常一樣抄了一條小路回家,想快一點,誰知道就被人給盯上了。
“你懂個屁!”
沈早早白了趙才一眼:“誰說我來這個地方,一定是為了找那個女的問線索。”
那女的要能交待點有用的消息,上輩子方國慶至於被冤死在牢裡嗎?
更何況,同作為女的,在年底遇上這種事兒,那女的心情和心理,沈早早多少表示理解。
這種事情恨不得它像惡夢一樣,醒來就好,一切都沒有發生過,誰樂意去回想,那天晚上的細節以及那個對自己施暴的男人的情況。
“那我們是來乾什麼?”
趙才不明白:“難怪那個凶手也在這附近?”
“還算你有點腦子。”沈早早難得肯定趙才長在脖子上的東西不光隻是好看,還是有點用處的,“方國慶的案子,我研究了一宿。那女的最近加班因為回家晚,才會抄小路,想著快一點。這種事情,一般人不可能知道的。案子的發生,一種是隨機性的,這種犯人太可怕了。還有一種那就是早就盯上,做了準備的,我估摸著這案子,應該是第二種。”
趙才聽得一愣一愣的:“大姐大,你是說有人早盯上那個女的,就等著挑一個好時候下手?”
“嗯。”
“大姐大,你繼續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