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曉聞:“死腦筋,現在這個社會隻要能賺錢,多的人是做。那家出版社沒搞高中的資料,你換一個出版社,或者去新華書店,再挑一點彆的。”
為什麼非隻盯著那一家?那一家不出高中資料,難道如羽以後還不上高中了不成?
應如羽不答應:“那個出版社的資料挺特彆的,就跟彆人用過的舊資料一樣。但勝在內容好,解題思路清晰易懂。媽,要是沒有那套試卷,你們給我請十個補習老師,我今天都未必能估出六百的分數來。”
這出版社跟出版社之間的差距可真大啊。
各種習題卷和練習冊,她買的多了,做的也多了。
但就這一套,感覺特彆適合他們學生去做,大大提高了她對這些題的接受度。
“什麼意思?”
“媽,我解釋不清楚。其實同樣的題目,老師和補習老師都有教。問題他們教了,我聽得不是特彆明白,下次還容易犯錯。可那張練習卷上給出的解題思路吧,我順著它的做一遍,立馬就懂了。換了數據,換一種說法,我還會做,都不帶丟分的。”
應如羽這麼說,任曉聞聽明白了,這些應該都是理科的情況:“還有這樣的?”
當老師許多年,任曉聞是知道有這種情況的。
好比同一道題目,老師講十遍,學生聽不懂。
但換作是另一個學生給不懂的學生講,奇怪的是,之前不懂的學生立馬懂了。
這似乎是一種學生意識的思維模式,孩子們之間通,大人跟孩子間不通。
不過,任曉聞隻知道在學生之間存在著這麼一種情況,原來這出版社的解題思路,也有這種情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