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瞎猜的。”
但她是有根據地進行“瞎”猜。
不提任曉聞,應有容的臉色不比何校長的好看。
顯然被通知參觀這麼一場國際比賽,應有容並不是自願的。
上輩子,應有容對她這個親生女兒非常絕情,可應有容本身不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。
除了她之外,應有容對彆人,都挺好的。
在國家民族大義麵前,應有容的不樂意不是因為她,一準是因為彆的。
這麼想想,應有容是怎麼被拉來的,沈早早多少能猜得到一點。
有份量的人物到場越多,越能說明這場比賽的重要性和嚴重性。
有人想把這場臨時舉辦的國際交流會無限擴大,這是要搞事情的節奏啊。
連應有容都被迫參加,其他人,不願意的一定有,不止應有容一個。
這次的事兒是犯了眾怒了,金記者要是沒有想好後招,怎麼敢這麼做。
嘖,這攀爬的速度,一絕。
金記者絕對是玩攀岩的高手。
就不知道金記者的安全措施做得怎麼樣,爬得太高,膽一小,手一滑,腳一軟的是會鬨出人命的。
“金記者,你確定要這麼乾嗎?”
陪著金記者一起來的攝像大哥都後悔了,金記者明明說這隻是一則小新聞,隨便錄一錄、報一報就好了。
可看著這一個個進場的人,他怎麼也沒覺得這是一則可以隨便報報的小新聞。
特彆是見到島國人之後,攝像大哥想跟台長報備一下:“我、我打個電話。”
這新聞要怎麼報道,等一下自己要怎麼拍,得好好研究一下。
早知道是這樣的事情,他就不跟金記者過來了。
金記者拉住了對方:“急什麼,不就是一則普通的新聞嗎?這新聞咱肯定是要播的,我們不來,台長知道了也會派其他人來。還有,我收到這消息的時候,時間很緊,哪有機會跟台長彙報這麼多。人都已經來了,你放輕鬆,咱像以前一樣乾活就行了。”
想到自己很快可以去島國,成為島國人,在島國的電台裡工作,金記者得意地理了理自己的頭發。
她可是要出國的人,以後她就是島國人了。
攝像大哥:“現在不是已經沒有事了嗎?有時間通知台長了。更何況,我們到了,先錄著內容,之後具體怎麼安排,肯定是得聽台長的。不行,這事兒沒商量,我必須跟台長說一聲!”
作為新聞界的人,攝像大哥哪怕隻管拍,不管問,那也是有新聞觸覺的人啊。
怎麼看,眼前都不像是那種小新聞。
這事兒不報告給台長,萬一發生什麼狀態,他是扛不了這個責任的。
金記者抗得了,也未必願意抗。
萬一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他,他怎麼辦?
不管為了什麼,攝像大哥不敢再隨金記者一起胡來,該報告的必須報告。
“行,你想打的話,你打,你打唄,我還能攔著你嗎?”
金記者不耐煩了,平時膽兒不是挺小的嗎,今天怎麼變堅持了?,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