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放期間,夫妻倆受了多少欺負,吃了多少苦,這可是他們夫妻倆共同的惡夢。
就是在那麼艱難的時候,任曉聞生下的“應如羽”。
在那段時間裡,肚子裡的“應如羽”是夫妻倆唯一的慰藉,支持著他們夫妻倆堅持下去。
但那個時候,他們倆都還年輕,熬就熬了。
現在,彆人都是往上爬的時候,他們要再遇一次那樣的事情,應有容以後還能有多高的發展?
這一次,應有容夫妻倆已經輸不起,沒法兒輸這第二次了。
任曉聞的擔心,應有容都明白,可跟上次一樣,形勢逼人,他已經想不出辦法了:
“晚了,這個井上挺有能耐的,該做的聯係,他全部聯係到位。他們的動作這麼速度又到位,隻能說明今天的事,這些島國人蓄謀已久。你覺得,麵對這樣的突發情況,我能怎麼辦?”
那個叫井上的島國人把他能做的所有可能,全部都給堵死了。
今天的這場比賽,勢必要進行。
應有容唯一能盼的就是自己這邊的學生輸得彆太慘了,彆讓島國的孩子以壓倒之勢贏。
應有容跟何校長的想法一樣,這些島國人來勢洶洶,擺明了要算計他們。
在挑起這場比賽之前,島國人做了多少準備,隻有這些島國人自己知道。
他們國家的學生這分明是臨時被推上來的,島國人占就占這個先機,真不要臉。
麵對島國人的算計,他們這邊能做的就是儘量往好裡表現,爭取四個字:雖敗猶榮。
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,島國人這明擺著是欺負人呢。
任曉聞咬著牙:“我們要不要跟魏校長聯係一下,在民族大義麵前,學校之間的私怨必須得暫放一邊。”
她都聽說了,他們這邊主要是由沈早早來應戰,因為島國人點了沈早早的名了。
沈早早是離江市中考史上第一個滿分,也是最高分。
島國人是衝著這一點,才點的沈早早的名。
應有容嘴一抿:“魏校長是什麼脾氣的人,你應該知道。島國人從市一中到市二中,直奔沈早早來。魏校長不可能答應來幫忙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彆急,先看看情況吧。已經這樣了,再著急,也沒辦法改變什麼。”
作為離江市第一高中的校長,魏校長的肚量隻有這一點,真叫人失望。
魏校長越是這麼小家子氣,還想保住市一中在離江市的地位?
不換校長的話,市一中被其他高中超越那是必然之勢。
任曉聞這個時候特彆以自己是市一中老師而感到羞愧,為自己有這麼一位領導而感到羞愧。
任曉聞抓著應有容的手:“希望沈早早這一次的表現可以跟中考一樣好,我們現在隻能指望沈早早了。”
這個時候,不論是應有容還是任曉聞都十分期盼沈早早有極好的表現。
離江市所有的賭注,這一刻,通通壓在了沈早早一個人的身上,其中也包括了應有容的前途。
應有容沒有說話,隻是用力回握著任曉聞的手:“會的,我們要相信沈早早。”
“有容你看,是冷峰和冷毅煊!”
“不止,那不是你們市一中的學生嗎?我記得她叫姚夢藍,是你們學校的第一名對吧?”,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