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能想象得到,像沈早早這樣的好學生,又是女生,不但膽大地跟臨江鎮的小混混在一起“玩”,還牛逼地把那些小混混集結在一起,讓這群不學好的人乾起了正事兒。
臨江鎮今年的治安好了許多,棗兒絕對是最大的功臣。
應如羽窩在任曉聞的身邊,可算是讓她抓到沈早早的小辮子了:
“媽,沈早早怎麼樣也是一個女孩子,怎麼說粗話還罵人啊。這逼……流氓!”
應有容、任曉聞:“……”
尷尬不已地任曉聞勸應如羽:“這不是好話,你彆跟她學。”
應有容窘迫不已,覺得好丟人。
一個女孩子的,跟個糙爺們兒似的,那什麼的掛在嘴邊,像什麼樣子!
一準是沈國根和李梨沒有好好教育沈早早。
這麼好的一個孩子,成了沈國根那個牢改犯的女兒,真的是糟蹋了。
假如沈早早是他的女兒的話,他一定會儘自己所能把沈早早培養得更優秀的。
哎,沈早早這個孩子再出色,出生是差了不止一點點。
像他們家如羽就從來不會說這種難聽的臟話。
應如羽離沈早早離得遠,所以她的話,沈早早沒聽到。
否則的話,沈早早一定會回答應如羽:流氓怎麼了,她不但是女流氓,還是流氓的頭頭呢。
要不是被係統管著,更混的話,她都能說出來。
市二中的老師既高興又尷尬,尷尬得尷尬症都要犯了。
沈早早一直表現得挺好的,穩穩壓住了那位島國女學生。
怎麼到最後,就有一種霸氣側漏的感覺?
副校看向何校長,問何校長怎麼辦,沈早早這個樣子,他們要不要管一管?
何校長眼睛望望天。
管?拿什麼管啊。
更何況,他聽著沈早早的話那是話糙理不糙。
島國人能做流氓事,還不許他們的學生說句實在話?
真要說到流氓,那也是島國人先不要臉的。
這一點上,他是支持沈早早的。
竹下覺得,沈早早那句詞兒是唱給自己的:“沈同學,這才開始比賽,還沒比完呢,你高興得是不是有點早?你贏了嗎?”
踩著她的臉摩擦?
行啊,看沈早早還有多少能耐踩著她的臉摩擦。
沈早早聳了一下肩:“行啊,那麼接下來,誰跟誰比?”
“我……”
“還比背書,背這些書?”
沈早早指了指井上挑出來的那一堆書:“井上先生,挑的時候,你是不是沒有翻看過這些書的借讀卡?”
井上:“?”
反應過來的井上走過去,把這些書的借讀卡全抽了出來,然後愕然發現這些借書卡上的最後一個名字,齊刷刷的都是沈、早、早!
無奈的井上隻能把這些借讀卡交到羽田的麵前,並特意點出了沈早早的名字。
等借書卡還到何校長的手裡後,副校轉又拿拿給了冷峰。
伸長脖子的應有容也特彆想看一眼那借卡書上沈早早的名字,仿佛沈早早這三個字是渡了金的一樣稀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