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毅煊站在一邊,哪怕他沒有說什麼,但他的眼神裡透著一股意思:
我一直知道,你一定能辦得到的。
羽田聽得越多,臉越黑,看著井上的眼神跟武士刀似的,都快把井上當魚切片了。
井上頭低得極低,脖子都快不見了。
沈早早是冷師長的親戚,不可能啊!
他沒調查過沈早早,但冷師長的資料,他知道得一清二楚。
冷師長家裡什麼時候多出了像沈早早這麼一個親戚。
他要知道這個情況的話,怎麼可能點名讓沈早早參加這個比賽呢,當初直接在市一中把這次的比賽混完就得了。
這一次,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。
井上之前就奇怪,他們都計劃好的,比賽整個過程都會被他們抓在手裡,什麼都由他們說了算。
人都已經找好了,說定了。
誰知道,比賽開始的前三分鐘,冷師長突然殺到。
在冷師長的麵前,他們找的人根本就不管用了。
沈早早本來就有實力,再加上冷師長的絕對權威,比賽的結果摻不了半點的假。
如果、如果冷師長沒有出現的話,他敢保證自己這次的任務一定會完成得十分出色!
沈早早沒被這些人的情緒感染,她捂著自己的肚子表示:
“我快餓死了,彆說大餐了,給我塊麵包也好啊。我又不是駱駝,做不到幾天不吃飯的。”
“噗嗤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佘記者又氣又笑:“都彆圍著了,這都晚上九點鐘了,再不給沈同學吃的,真是要餓壞我們的小英雄了。”
李昌順在沈早早的麵前蹲下來:
“早早,沒力氣了,二舅背你去吃飯。”
“真給背啊?不過二舅,我腿真的軟。”
說著,沈早早往李昌順的背上一趴,讓李昌順背自己。
這真的不是懶的問題,餓死人不是誇張的說法。
如果方國華和方國榮在自己麵前的話,沈早早絕對會囂張地讓他們找個轎子抬自己去吃飯。
反正上輩子這種事情,她又不是沒有做過,出門都是方國榮開四個輪子來接自己的。
“走,二舅背你找東西吃去。你想吃什麼,二舅讓食堂的大師傅給你現做。”
“我想吃梅菜扣肉,肉多一點,菜少一點。”
“成。”
“我想吃毛豆燒豬蹄。”
“有。”
“有湯嗎?沒湯我吃不下飯。”
“有,你要什麼湯,就給你做什麼湯。要不,叫人給你做魚湯,補腦啊。”
“腥了我可不愛喝啊。”
她對魚肉的喜好非常一般,但很討厭腥味兒在。
“不腥,多放點薑,放點黃酒,二舅親自給你做?二舅的魚湯,那可是跟你外公學的,一準好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