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先明臉色一菜,人一蔫兒:“哄我的啊。”
他是說,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,他才睡了一覺,早早就成自家的孩子了。
這要是真的話,這次他醒了,以後他乾脆都不睡了。
免得閉上睡,再睡一覺,早早又跟自家沒有關係了。
不過,應有容連這個機會都沒有給應先明,不需要過一晚或者是睡一覺,他先告訴應先明,不好意思,沈早早跟他們應家,沒、關、係。
應奶奶一見應先明整個人都沒精神了,連忙解釋:
“老頭子,你彆聽有容瞎說才對。有容啊這是心裡有疙瘩,不應付早早讓沈家的人養大,喊一個改牢犯喊了十七年的爸,他心裡吃醋,在鬨彆扭。”
“媽……”
他沒有!
至於心裡的那股不舒服感,應有容說不清楚。
但他覺得,他心裡的那些感受跟他媽說的,完全不是一碼子的事情。
“老頭子,你聽我給你說啊……你說,這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情。孩子才生下來,差不多都是一個樣子。我覺得,是不是醫院把兩家的孩子給弄錯了,早早才是我們家的孩子啊?”
在知道李梨和任曉聞是同一個病房的病友,一起生下孩子之前,應奶奶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也沒說過類似的話。
反倒是應先明每次對沈早早太好的時候,應奶奶一次又一次地提醒應先明,彆為了自己的個人喜好,不顧真正的親人,傷到了應如羽的心。
可知道了這兩個女人是同病友後,應奶奶的想法完全改變了。
種種跡象跟線索串聯在一起,應奶奶覺得自己有理由相信,兩家的孩子是搞錯了。
沈早早才是他們家的孩子,應如羽是沈家的孩子。
這也就解釋得通,為什麼他們能在沈早早的身上看到那麼多應家人的影子。
應先明想坐起來,但就他那一身傷,隻能老老實實躺著:
“有容,你媽說的是不是真的。當初曉聞生孩子的時候,是不是跟早早現在那個媽住一起的,兩孩子還是同一天出生的?”
“……是。”
這一點,應有容不敢騙應先明。
到時候,應先明去問任曉聞了,也會得到一個同樣的答案。
應先明高興了,樂得直咧嘴笑:“好好好,早早是咱家的孩子,早早是咱家的孩子。老婆子,當初我是怎麼說的?我早說了吧,什麼沈早早的,哪有應早早好聽。這孩子果然要姓應的!”應早早才是正道啊。
應奶奶:“是,全世界就數你最聰明,有先見之明。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,能去見早早嗎?好好給我躺著,傷筋動骨一百天,至少一個月,你彆想下這個床!”
“……不行,你不讓我下床,那我孫女兒怎麼辦?”
“怎麼辦?等你病好一點,一個月以後,醫生肯讓你下床了,再去看唄。你瞅瞅自己的樣子,你現在去見早早,早早一準嫌棄你。你覺得,你這個樣子好看啊?”
應先明不是閒得住的人,以前生病了,醫生讓好好休息三天,最後應先明也隻休息了一天。
第二天,不但不肯再休息,還吵著鬨著要下田種地。,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