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，我都知道了。以後書以國內了，我就直接把書交給沈同學了。那以後沈同學需要什麼書，要不也直接告訴我吧？不然，我怕耽誤沈同學的時間和事情。”
冷毅煊：“可以，錢的話……”
“不著急，等你有空了，一起結，像什麼半年一結，你方便就好。”
可以的話，他都希望冷毅煊彆把這個錢給他了。
雖然，外國的書都特彆貴，雖然每次冷毅煊要的書又特彆多。
但這個錢，他砸得起。
冷毅煊卻不願意：“今天，我先往你的戶頭打一千塊錢，其餘不夠的，我回來再結。”
作為經常給沈早早買書的人，冷毅煊太清楚這些書多值錢了。
日積月累欠得多了，這事兒就有些說不清楚了。
先存一千在程老板那兒，哪怕還少，也不會少得太誇張。
冷家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賄賂行為。
冷毅煊這麼說，程老板哪敢拒絕啊。
不用查自己的戶頭，程老師也知道這是又多了一千塊錢，而且冷毅煊在打錢的時候，一定會注明是買書的錢。
掛了電話，程老板讓杜老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。
八月底，大夏天的，程老板發涼的手心還必須得靠暖茶水才能捂得暖，程老板自己也是醉得不行。
杜老師：“老板，那這本輔導資料，咱出還是不出了？”
程老板苦笑了一下：“不出，行嗎？”
話都已經放出去了，這個時候不出，那不是拿沈早早開玩笑嗎？
“稿費？”
這才是關鍵裡的關鍵啊。
“就按照沈早早提的，百分之二十就二十吧。”
哪怕是百分之二十，他也可以賺不少。
不過，如果換一個人的話，給百分之十都是多的。
沒辦法，誰讓沈早早是冷家的親戚，坑沈早早，那是跟自己的報社過不去，把好不容易攢下的人情又給全搞砸了。
程老板既舍不得自己的出版社，也舍不得好不容易才跟冷毅煊套上的交情。
既然舍不得這兩個，那程老板唯一的選擇就隻剩下少賺一點錢了，少欺負沈早早這個新人，給一個誠心價了。
何校長隻當這次的事情最後的結果就是談不攏，杜老師會放棄。
沈早早又不是那種不孩子的孩子，杜老師又一個勁兒地想壓價，真沒什麼好談的。
所以等何校長接到杜老師的電話，表示兩成的比例可以談時，何校長都意外了：
“你們不是想在合同上動什麼手腳吧？我已經告訴你了……”
“我知道，幸虧你提前告訴我了，不然，我就闖下大禍了。”
杜老師非常清楚，這禍一旦闖下了，到時候，背鍋的隻有他一個。
老板會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他的頭上，好讓出版社逃過一劫。
他一個打工的，說到底也是聽老板的吩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