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要沈早早點一個頭,他們家什麼麻煩都沒有了。
應有容一把甩開了應如羽的手:
“你抄了沈早早的,你都沒肯承認。沈早早沒抄,為什麼非要冤枉自己,說自己才是抄的那一個?應如羽,來來來,你來跟我講一講,為什麼,沈早早憑什麼能答應你這麼沒有道理的要求?你是沈早早的誰啊?假如,抄的人是沈早早的話,那麼沈早早就得賠華雲出版社那麼大一批錢,沈早早為什麼要承認呢?”
應如羽:“她不是才出了一本嗎,賣得特彆好,她現在肯定有錢,她不差錢啊。”
任曉聞不敢相信地看著應如羽:“是,沈早早出版賺著錢。可那錢是沈早早自己的,跟我們家一點關係都沒有。她,為什麼要為你賠這麼一大筆的錢。如羽,你瘋了吧!”
這一件件,一樁樁的,連任曉聞都不敢認應如羽是自己的女兒了。
但凡還有智商的人,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。
應如羽哭得一臉眼淚鼻涕:“那我們想辦法啊,讓她必須承認,必須拿這筆錢出來。”
應有容:“想辦法?好啊,你給我想個辦法出來,能讓沈早早這麼聽話。你想,你說,我跟你媽去做,怎麼樣?”
應如羽:“我……我去求沈早早?”
如果可以的話,應如羽一點都不想用這個“求”字。
沈早早一個牢改犯的女兒,沈早早不來求她,她有什麼好求沈早早的。
哪知道,因為一時的好勝心,她被沈早早害得闖了這麼大的一個禍下來。,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