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有容:“……”
沈早早:“你真想跟我玩那一套,行,你是長輩,那就玩兒玩兒吧。話,我已經說明白了,應副主任,我等著看你成年人世界的遊戲規則?”
任曉聞拉了應有容一下,顯然是被沈早早的話給提醒到了。
沈早早是沒什麼家庭背景,沈國根還是一個坐過牢的。
壞就壞在沈早早認識有家庭背景的大人物,而且這些人物的社會地位,一個比一個高,應有容還是其中墊底的那一個。
應有容的這個辦法,對付彆人可以,對付沈早早的話,弱了不止一點點,是很多點。
應有容一旦這麼做,那麼百分之九十五以上,應有容會被人抓到把柄。
最後,應如羽逃不了一個抄襲的壞名聲,害得應家得賠一大筆錢。
還有一點,真到那個時候,應有容的名聲壞了就不再隻是受了應如羽的影響,而自己乾了見不得人的事情。
曾經的她,一無所有,是好欺負。
現在的她,多的是可以抱的大腿。
畢竟有點血緣關係,她已經好意提醒應有容這麼做會造成的後果了。
當然,要是應有容為了保護應如羽這個愛女,哪怕拚儘了前程都在所不惜的話,這必須另當彆論啊。
那個時候,她一定會用事實告訴應如羽,應有容這個爸爸有多喜歡她這個女兒。
成全了一對父女之情,也算是功德一件。
看到應有容和任曉聞慘無血色的臉,應如羽明白了,明白他們家是真的拿沈早早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應如羽咬了咬牙:“我給你跪下,總可以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