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女兒那樣就算了，現在對親爸，應有容就是這個態度了？
上輩子的時候，直到她死，應有容不是一直都是一個孝順的孩子嗎，這輩子，心變得更黑了？
傳達室的老師笑了：“真是你親戚啊，你應爺爺真不容易，這個樣子還來看你，特彆關心你啊。”
不過想想也是，誰家有像沈早早這樣的孩子，不疼到骨子裡去的。
“您二老真有福氣，沈早早這孩子特彆好，特彆優秀，我們學校裡的這個！”
傳達室的老師翹起也自己的大拇指：“誰都比不過，又是贏比賽，又是出書的，學校名人呢。”
應爺爺和應奶奶笑得見牙不見眼：“你太誇獎了，不過我家早早的確是難得一見的好孩子，平時多勞你們照顧。來，吃根香蕉。”
傳達室的老師推脫是不肯收的，應奶奶乾脆把皮都剝了，老師才勉強吃了一根，之後就真的不收了。
“應奶奶，看我應爺爺這個樣子，你還是帶他好好回去休息吧。”
不然的話，她看著總有一種提心吊膽的感覺。
這麼大的人了，怎麼比孩子還不安分，太皮了。
“早早啊。”
應奶奶走到沈早早的麵前，疼惜地抓著沈早早的手，一遍又一遍地摸著沈早早的臉：
“奶奶的早早啊，這麼久以來，真的是辛苦、委屈你了。早早，以後就叫我們爺爺奶奶，我們本來……早早，你爸媽，對你好嗎？你喜歡他們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