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頌雅現在最不耐煩地就是見到應有容和任曉聞:“這是我們家的事兒,跟你有什麼關係?你這是來看熱鬨的吧?”
任曉聞臉上一澀:“沒有,絕對沒有,我就是關心明麗。阿姨,你可彆誤會我啊。”
她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想法……
蔣明麗護著任曉聞:“媽,你彆那麼說曉聞,是我覺得難受,把曉聞喊過來陪我的。還有,我覺得曉聞說的有道理。媽,你驗的是誰的dna,隻有把這個說清楚了,才能還我和毅煊的清白。冷峰這頂綠帽子總不能一直戴著吧?”
哪怕不是為了她,為了冷峰,她婆婆也得把這事兒解釋清楚了。
唐頌雅:“反正你沒有做過,dna報告上又寫得清清楚楚,那孩子跟父母雙方都沒有血緣關係。這不就完事兒了嗎?彆人家的事兒,你知道那麼清楚乾嘛?”
“任曉聞是吧,這是我們家的家事。哪怕不算是家醜不可外揚,但你一個外人在場,總是不太好。沒什麼事的話,你可以回家了。”
關於那份dna報告,唐頌雅最不願意讓其知道的人無非就是應有容和任曉聞了。
任曉聞不在這兒,唐頌雅都未必肯說,任曉聞在,那更是絕對不能說的。
換作平時,蔣明麗可能聽唐頌雅的,讓任曉聞離開了。
可今天不一樣,她先是被人冤枉,讓唐頌雅解釋清楚,唐頌雅還藏著掩著的。
現在唐頌雅又要讓任曉聞離開,蔣明麗覺得,唐頌雅的這些行為都是衝著自己來的。
作為婆媳,不是東風壓倒西風,就是西風壓倒東風。
之前讓她婆婆得意太久了,這事兒她要再讓步的話,以後在這個家,她還有地位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