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曉聞:“我……”
我也可以!
沈早早:“不,你做不到。做不到的事,不要那麼輕易說出口。對於我們孩子來說,我們太容易當真、太容易相信了。我說過,dna不算什麼,它是那麼冰冷的存在。跟血緣關係比起來,我相信的是愛。在我爸媽這兒,我可以得到滿滿、全部真摯的愛。你們對我、我對你們來說,都太複雜了,純粹不起來。”
任曉聞哭了:“我可以,至少你該給我一個向你證明的機會。孩子,我是愛你的,媽媽是真的愛你的。”
有奶便是娘。
這本該是一句帶有貶意的話。
可由沈早早說出來,不知道為什麼,任曉聞哭了,哭得特彆厲害。
當她聽到沈早早需要的是父母最純粹的愛意時,任曉聞的心像是被人拿刀割了一大塊肉一樣疼。
鮮血淋淋,空蕩蕩的。
沈早早的臉色變了變,變得不再像之前那麼抗拒和犀利。
如果說,幾位老人的出現是意外的話,任曉聞的態度和堅持同樣讓沈早早覺得很不是滋味兒。
上輩子,任曉聞和應有容那是夫妻同心,同聲同氣。
夫妻倆對她的態度一模一樣,完全不用商量,表現得那麼冷酷無情。
這輩子,任曉聞對自己變多的那麼一點重視,甚至是乾脆從應家搬出來,搬到了沈家的附近。
麵對這些,沈早早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