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沒半天的時間,黃老師覺得,自己跟何校長的擔心太過多餘了。
彆看沈早早在麵對應有容的時候,一副凶悍、半步都不肯退讓的樣子,回到班級之後,沈早早正常地像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一樣,一點情緒波動以及反彈都沒有,他這個當老師的都自歎不如。
甚至,相比較而言,一堂課下來,沈早早的注意力以及表現,都比其他人好。
沈早早還真的是一丁點都沒有受到事件的影響,該怎麼樣,還怎麼樣啊。
麵對自己的身世,沈早早是怎麼做到這麼淡定如常的,黃老師都忍不住好奇了起來。
黃老師眼底的好奇,沈早早不是沒有看到,隻不過,她沒法兒跟黃老師解釋。
她總不能說,同樣的情況,她已經麵對第二次了吧?
更彆提,第一次的時候,情況比今天不知道糟糕了多少倍。
跟那一次經曆比起來,這次隻是小巫見大巫而已,免疫了好嗎?
方小喻:“棗兒,有一個問題,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問。”
沈早早:“這麼猶豫就說明了這個問題問起來不是特彆方便。既然是不方便的事情,你還是彆問了。”
“可是不問的話,我一定會被憋死的。”
事實上,方小喻已經憋了好久了。
要不是今天應有容都鬨到學校裡來了,方小喻還準備繼續憋著的。
不過,應有容都來過了,方小喻表示,自己真的憋不住了:
“棗兒,你到底是誰家的孩子?”
“當然是我爸我媽的。方小喻,提醒你啊,下個星期期中考試,你要考砸了,想想怎麼過我這一關啊。”
方小喻一個哆嗦,頓時什麼好奇心都沒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