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能把父母拉到自己這邊,那麼他讓沈早早改口叫自己爸,把名字改成應如清會更容易的。
應有容這是來找同盟軍來了。
他堅信,隻要任曉聞加上他的父母都幫他的話,他會讓沈早早心甘情願地回到應家,當應如清,而不是沈早早。
什麼政客,什麼演戲。
被沈早早視若無物的感覺太糟糕了,應有容體驗夠了。
不管沈早早有什麼樣的計劃,他都希望沈早早趕緊停止,回到應家來。
眼下的情況已經不容易他再拖拖拉拉了。
沈早早一天不改名叫應如清,他在單位裡上班就要受人一天的嘲笑。
麵對同事那些虛假的關心,直到現在,應有容還覺得惡心,特彆不願意麵對。
但再不想麵對,除非他辭職,或許是換崗位,否則的話,還得麵對。
這也是為什麼應如羽說想要轉校,應有容不同意,讓應如羽接著上的原因。
他更難堪,他都沒有逃避,作為惹禍當事人的應如羽有什麼資格逃避。
借了沈早早的光,好不容易擠進了市一中的重點班。
假如在這個時候,應如羽放棄了,那麼應有容覺得,自己要應如羽這個女兒還有什麼意義?
應如羽放棄市一中的重點班,幾乎代表著應有容可以放棄應如羽這個女兒了。
不夠出色的女兒,沒資格當他應有容的女兒!
“爸,我媽的手藝真好,您多吃一點。”
應有容勤快地給應先明夾菜,他爸的態度代表著他媽的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