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因如此,直到沈早早提到應如羽的名字之前,李家的人從來沒有對應如羽的事情有過過多的過問。
這不單是李家人的態度,同時也是沈國根和李梨的態度。
李梨在任曉聞的麵前有自卑感,一想到應如羽是任曉聞養到的,這種自卑感直接被延續了過來。
還有一點,對那個自己生了卻從來沒有養過一天的孩子,李梨感到十分得不安。
她不但自卑,而且還陌生以及心裡的排斥。
她心裡明白,像沈早早這麼“不正常”的孩子實在是太少太少了。
願意離開他們這樣一個家,跑去應家的孩子多,但願意離開應家回到沈家的孩子,那是少之又少。
自己已經擁有像沈早早這麼好的孩子了,她自然不會奢望自己的另一個孩子也跟沈早早一樣好。
太貪心,不會有好結果的。
遇上一個沈早早,已經是她幾世修來的福氣,夠了。
不需要李外公和李外婆勸,李梨也表現得特彆好,隻想守好沈早早一個女兒,半點得隴望蜀的意思都沒有。
看到女兒哪得這麼拎得清,沒糊塗,李外公跟李外婆也特彆滿意,可算是沒叨叨李梨。
李梨:“她給你寫信?她想乾什麼呀?”
沒見過應如羽,提到這個孩子就心慌,還有一點,李梨沒說,那就是生氣。
李梨知道,應如羽欺負過沈早早。
去年,應有容堂而皇之地跑到他們家裡來,逼著沈早早轉校,逼著他們搬家,為的就是應如羽這個女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