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現在似的,她的威脅值直升,比老人家的高血壓還高了,應如羽就更加不可能同意她回到應家,然後妨礙到她的發展。
應如羽的這個脾氣和特性,沈早早吃得死死的,透透的。
李外公:“在那種家庭環境下長大的孩子,心眼就是多,一肚子壞水。咱家棗兒可不能去,去了一準受欺負。棗兒哪能鬥得過那種壞孩子啊。”
那個小姑娘分明很討厭棗兒,不希望棗兒回去,還假惺惺地給棗兒寫這麼一封信。
為的是什麼?
為的還不是討好家裡的大人。
棗兒願意回去的話,早回去了,還需要那個小姑娘寫信?
就是知道棗兒一定不會回去,寫封信又能討長輩的喜歡,所以那個姑娘才寫的。
李外公表示,他堅決不承認,那樣的孩子才是他的親外孫女兒。
李外婆:“原來是這麼一個情況,對,老頭子說得再多了。咱家棗兒多好的孩子啊,一準會被那種心眼多的孩子給欺負的。”
說著,李外婆還瞪了李梨一眼。
雖然他們都不認那個待在應家的孩子,可那個壞孩子到底是李梨生的。
看看都生了一個什麼玩意兒,儘會欺負他們家棗兒。
李梨委屈得厲害,那個孩子如今長什麼模樣,她都不知道。
與其說那個孩子是她生的,不如說,她跟那個孩子其實就是陌生人的關係。
那孩子是好是壞,是應家的責任,她這也被媽埋怨,太冤枉了。
李外公:“棗兒啊,要是那個孩子還敢來煩你,你這麼嚇她就對了。”
這個辦法比什麼都好使。
“冒過一次險夠了,我回去是她承擔不起的後果,所以,沒有以後了。”
這件事情的嚴重性,應如羽心裡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