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院長媽媽，你回來了，早早姐姐呢，她在哪兒？”
“早早姐姐去上學了，你們乖乖聽話，院長媽媽有事要做。”
孤兒院裡能幫院長媽媽忙的人太少了，一沒義工，二請不起人。
像剛才那種時候，如果院長媽媽不在，都是大孩子照顧小孩子的。
“好的，院長媽媽。”
“王耀，你跟我來一下。”
王耀：“……院長媽媽，什麼事？是不是還在為拆遷的事煩？”
他想好了，這事兒，他必須出力幫孫啟發完成，不然的話，他的實習單位以及工作，怎麼可能被落實。
“那個沈早早……院長媽媽，沈早早到底是什麼人，你對她有多少了解，你確定她有那麼大的能耐和背景嗎？”
院長媽媽嘴角一抿：“現在不是討論早早問題的時候，王耀，你有沒有什麼話想跟我說？”
“我……”
“我以前教過你們，犯錯不可怕，隻要肯麵對就好。你是媽媽的孩子，不論你犯了什麼錯，隻要你跟我坦白認錯，媽媽肯定會原諒你的。”
之前早早在，為了給王耀留點麵子，她什麼也沒有說。
可這會兒安全了，回想起才發生的事，院長媽媽就感覺到不一般了。
王耀：“……沒有啊，院長媽媽，你是說我犯什麼錯了嗎？我做錯什麼了？”
一直躲閃著院長媽媽的目光，王耀梗著脖子不敢認。
他知道，自己一認的話，不但會失去院長媽媽這位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