衝應有容這態度,沈國根知道,單從父親這個角度上來說,他一定當得比應有容好。
他對沈早早一準比應有容對沈早早好。
確定這一點,沈國根覺得自己是可以給沈早早當父親的。
應有容要想來搶?
沒門!
到底是男人,沈國根變得堅定之後,再麵對應家的人可沒以前那麼慌了。
哪怕他也知道,任曉聞這幾天天天在自家門口晃蕩,沈國根照樣沒什麼反應。
應有容和任曉聞真有那麼大的能耐,怎麼就一直在他們家門口走來走去。
有本事,進家裡來,把女兒帶走啊?
他們走不進來,女兒也帶不走。
這些足矣說明,應有容和任曉聞其實沒什麼好讓人感到害怕的。
這兒聽到妻女的對話,沈國根笑:
“你媽說得對,有爸在,不需要你這麼辛苦。不管有什麼事情,爸替你扛著。”
沈早早心神一動:“爸,你認真要一個搬?”
有爸替你扛著。
這句話,真動聽。
沒想到的是,這輩子這句話是她爸對著她說的,不是對著應如羽說的。
沈國根:“當然是認真的。你以為你爸天天在工地裡乾活,都是在偷懶嗎?這才哪兒跟哪兒啊,你爸搬得動。”
李梨:“搬得動的話,那趕緊的啊。”
彆臨走的時候,又遇上了任曉聞,然後說些讓人不高興的話。
沈國根站在李梨身邊:“慌什麼,棗兒都要笑話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