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想,早早都還跟我們鬨脾氣,犟得不行。如羽有嗎?她有鬨脾氣,跟我們發泄她的不滿和不安嗎?沒有。”
應有容沉思:“不但沒有,如羽表現得還挺懂事、大方的。”
他說要認回早早,如羽就幫忙私下聯係早早,跟早早建立感情。
這事兒,如羽做了,但早早沒有回應而已。
“對啊,這就是問題了。我從這個家搬出去都快半年了,你見如羽對我紅過臉嗎?以前我對她再好,隻要有什麼事情不如她的意,她就跟我發脾氣。總想買新衣裳,又想拍明麗的馬屁。我們不許,她哭了,也鬨了。之後她的成績掉成什麼樣子,還記得吧?”
“嗯……”
怎麼可能忘記得了。
如羽初三下半學期,他們家的情況真不怎麼樣。
眼見著如羽的成績一次比一次差,他都急得掉頭發。
直到中考前,他弄到了早早整理的複習資料,如羽的成績才又重新提上去的。
“所以啊,如羽最近表現得乖過頭了。那不是如羽的正常反應。她越這樣,早早說的話,我就越惦記著,放不開。”
想要兩個女兒,最後隻怕是一個女兒都留不住。
如羽繼續留在應家,是出於對她和有容的感情,還是為了應家能夠為她提供的物質條件,任曉聞都不敢百分百打包票說是前者。
“現在不一樣,今天買衣服的時候,她跟我玩了小心眼,我還挺高興的。至少從這件事情上,我了解到了她的心態。她還跟以前一樣,麵對早早的出現,她喜歡不起來。之前的表現,全是她努力偽裝出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