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哥,我不欠你的。既然你看不上我跟棗兒,覺得棗兒不是你外甥女,那麼你最好少打棗兒的主意。”
李梨鼓足勇氣:“小哥,棗兒不是我。你想打棗兒的主意,我勸你還是算了吧。棗兒現在是看在我的麵子上,沒跟你計較。萬一你把棗兒逼急了,我是不會勸著棗兒的。”
欺負人得有一定的限度,誰沒個底限?
嘴巴上,小哥隻把棗兒當一個外人。
可提到讓棗兒幫忙,小哥是一點客氣的意思都沒有,仿佛棗兒幫他是天經地義的。
真可笑。
在這世上有什麼事情是天經地義的?
李昌達:“這麼說來,你不肯幫我這個忙?”
“不幫!”
那些是些什麼樣的人,她又不了解。
萬一把棗兒推出去,害了棗兒怎麼辦?
十幾年來,她都當自己是沒有娘家的人了。
哪怕現在娘家的人已經接受她了,在她的心裡,最重要的人永遠都隻有棗兒和國根。
其他人跟棗兒和國根比起來,自然是要往後靠的。
這點主次,李梨心裡分得相當清楚,不是李昌達隨便哄幾句,李梨就能忘得掉的。
李昌達很是煩躁。
陳明說,跟沈早早比起來還是李梨好唬弄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