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隻有沈早早一個女兒,他有的,以後全都是沈早早一個人的。
是的,哪怕他還留著應如羽,也認應如羽這個女兒,但在應有容的心裡,應如羽和沈早早是不一樣的。
應如羽還是女兒,華夏國的傳統思想,女兒長大之後,給份嫁妝是要嫁出去的。
可在應有容的心裡,哪怕沈早早生物性彆為男,但跟兒子沒什麼區彆。
所以,不論是從兒子、女兒的角度來說,還是從血緣關係上來看,應有容將來擁有的一切,隻準備留給沈早早,沒想給應如羽,更彆提均分了。
這麼一來,應有容打算著沈早早回到這個家之後,出版的錢自然要是交出來。
這筆錢是女兒賺來的,除非必要,不然,他既不會動,更不會自己花這筆錢。
小孩子家家的,身上放點零花錢就可以了。
等沈早早成年了,有了工作,成了家,那麼,他會把這筆錢給沈早早的。
跟沈國根對這筆錢一點打算都沒有比起來,應有容的打算多了去了。
自然的,沈國根和李梨的腰板兒有多挺,應有容的就得相對彎一下。
想了良久,應有容總算是發聲了:“你們也承認了,早早的確是我跟曉聞的孩子。血緣關係是怎麼也抹不去的,哪怕將來上了法庭,談法律,早早對我跟曉聞也有贍養意義。難不成,你們是想讓早早跟我們這輩子老死不相往來?你們覺得,這現實嗎?”
“我……”
想嗎?
沈國根表示,他想的,而且是特彆想特彆想的那種。
隻要棗兒跟應家的人老死不相往來,那麼他就再也不用擔心女兒會被搶走的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