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沈國根和李梨提到應有容的問題,她都沒有這樣的表情,但在聽到李梨的話後,沈早早不得不嚴肅:
“爸媽,有一件事情,我得跟你們申明一下。你們能不能理解,都可以。但必須做,做不到的話……”
不好意思,這樣的父母,她實在是要不起。
打著為她好的口號,做一些與她行為意願相違背的事情的父母,她真不需要。
李梨嚇了一跳:“怎、怎麼了?”
沈早早:“這話,我隻說一次。應家呢,我是絕對不會回的。既然我不想當應家的女兒,那麼應家的錢和資源,都跟我沒有一點關係。應家的錢,我不想花。”
老娘自己有錢,我可以花自己的!
“應家的資源,我也不想動用。”
光是冷師長的那條粗大腿,她已經抱不過來了。
“應爺爺應奶奶對我的確好,所以,我對他們的感情也挺純粹的。讓他們找應有容幫忙,最後,還是成了我收了應有容的好處,欠了應有容一個人情。這種人情,我不想欠,那樣的好處,我不想要。”
沈早早不想扯婊不婊的問題。
總之一句話,她不認應有容,也不把應有容當自己的父親。
那麼,但凡是應家的東西,她都不會碰。
至於這些東西最後會不會隻屬於應如羽一個的,那是應如羽的事情,跟她沒關係。
關於這個話題,沈早早是相當敏感,甚至已經到達了厭惡的程度。
彆說是找應家的人幫忙了,哪怕是花應家的一分錢,她都渾身不自在。
沒辦法,上輩子的事情像是一個惡夢一樣,時不時就提醒她,自己曾經經曆過什麼。
上輩子,沈早早轉學了,轉到了應有容安排的學校裡。
每次成績一出來,沈早早考得不好,或者不及應如羽的時候,應家和任家最常訓沈早早的一番話就是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