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棗兒在看書呢,你彆打擾她啊。”
李梨抬頭看著應如羽,特彆認真地說道:
“你這個孩子為什麼回來,我們是不知道。但有一句話,你說得半對。你是我跟國根生的,我們是不太好趕你。但你得記住了,你不是在我們家長大的,手心手背的肉還有薄有厚呢。對你爸媽來說,你是最重要的女兒。對我們來說,棗兒才是最重要的。”你,沒法兒跟棗兒比。
應如羽要想使什麼壞的話,彆怪他們不客氣,說他們不留情麵。
他們隻是不太好趕應如羽離開,不是不能趕應如羽離開。
兩者之間是有很大的區彆的。
“你的那聲沈爸爸和李媽媽,聽得我們彆扭。不願意喊,就叫叔叔阿姨吧。”
換個稱呼,她心裡還能舒坦一點。
這個孩子啊,真的是跟她八字不合。
應如羽身體一僵:“媽,你這麼說是覺得我會給姐姐使壞嗎?”
護犢子護得這麼緊?
李梨是不是忘記了,她才是她生的。
沈早早?
那就是一個養的!
所以這種護犢子的對象,李梨搞錯了吧。
“你又不是沒有對棗兒使過壞。”
她對應如羽有這樣的懷疑和擔心,有什麼奇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