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先跟你說明白啊。不管應家的人有沒有錢再幫你賠第二次、替你收拾爛攤子,我們家肯定是沒有這筆錢的。”
李梨沒管應如羽是怎麼想的,她隻管把自己的話說完:
“國根就是個工地上的工人,賺的錢隻夠我們家棗兒讀書的。我呢,還是一個不上班的。所以我們家,沒錢。你要闖禍了,跟我們家,沒關係!”
他們可不是應家,有那麼多的錢幫應如羽擦屁股。
哪怕應如羽是她跟國根的親生女兒,這事兒也沒的商量。
應如羽不是叫應家的人爸爸媽媽,叫她跟國根,前麵還得綴個姓嗎?
就這稱呼,應如羽是應家的責任,沒的跑了。
要不是應家的人太寵應如羽,沒好好教應如羽,應如羽怎麼敢做這種違法的事情。
說來說去,都是應家的人沒教好。
既然是應家人的責任,應家人責任到底,沒毛病。
“……”
看到李梨把她撇得乾乾淨淨,應如羽的臉色青了青。
她來沈家是為了跟沈早早搶沈國根和李梨的。
現在彆說兩人對她好,認她是女兒,唯一的親生女兒了。
怎麼一有點風吹草動的,李梨就一副如臨大敵、把她當成階級敵人的意思呢?
李梨這個樣子的話,她要怎麼繼續下去?
應如羽深吸了一口氣:“媽,早早是我的姐姐,大家是一家人。”
沈早早有錢,那就是沈家的人有錢。
她是沈家的女兒,花沈家的錢,怎麼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