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如羽還不知道什麼叫抖m,她隻是隱隱猜測,是不是就因為沈早早對沈國根他們不好,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,他們才這麼緊張沈早早的。
相反的是,她對他們的態度太好了,因此,沈國根和李梨對她才這麼一般般、可有可無的。
假如,她像沈早早一樣端起架子,同樣擺出不冷不熱,不搭理他們的樣子,沈國根和李梨會不會貼上來?
沈國根可不知道應如羽在想什麼,但這並不妨礙他不喜歡應如羽的話:
“再有錢,這錢也不能亂花啊。還有,馬桶怎麼了。這馬桶,梨兒每天倒,每天洗,乾淨著呢!”
特彆是棗兒在家的時候,梨兒有時候要倒兩、三回,就是為了乾淨。
對這個馬桶,棗兒都沒什麼意見,怎麼就應如羽有那麼多的話呢?
應如羽複雜地看看馬桶。
乾淨?
她怎麼也沒有辦法把這兩個字用到馬桶上麵去。
“所以家裡,隻有馬桶?”
一時間,應如羽總有一種去了鄉下應家的感覺。
“隻有馬桶。你要想用抽水馬桶,也容易,回應家去吧。”
正好,他們還不樂意應如羽住下呢。
小姑娘家家的,錢不會賺,要求倒是那麼多,還嬌氣。
想想自家的棗兒,沈國根老安慰了。
以前在鎮上的時候,條件比這差多了,棗兒也沒有挑過、嫌棄過,對他跟梨兒更是好。
果然,隻有養在身邊的女兒才是親的。
生了,沒養在身邊的,哪怕嘴裡叫著爸,這心裡也親不起來。
應如羽是叫自己爸還是叫自己沈爸爸,沈早早管不了,也不想管了。
應如羽愛叫什麼叫什麼唄。
應如羽叫他一聲爸,又不是真的把他當成爸了。
這個道理,他是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