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五十塊錢在應如羽的眼裡,那肯定都不算多,說不準人家還嫌少呢,壓根兒不稀罕。
看應如羽拿的姿勢和速度,李梨猜得到,應如羽在應家的時候,拿的紅包估計都比這個大。
也是,應有容一出手,給應如羽一百,還想給棗兒兩百呢。
可什麼樣的經濟基礎決定了什麼樣的出手寬度。
應有容有錢,能賺得到錢,所以出手鬆了點。
國根就是一個工地上搬磚的人,手能這麼鬆嗎?
說來說去,還是因為棗兒賺到錢了,家裡不缺錢,不需要數著摳著花。
這個家的負擔沒壓在國根的身上,國根自己口袋也有錢了,這才對五十用了一個“就”和“隻”的形容詞。
這麼想,李梨也是怪沈國根的。
沈早早幫沈國根從這些經濟壓力上解脫了出來,沈國根卻在解決了之後,對應如羽窮大方。
這在李梨看來,怎麼都是錯的。
什麼沒想過啊,隻給五十塊錢,這些通通都是不能被理解的借口。
不作數!
“棗兒會賺錢,也願意給這個家花錢。你不能花著棗兒的錢,壓力小了,就給應如羽錢賺麵子。”
“我跟棗兒之所以讓你口袋裡多留點錢,那是因為你是大老爺們兒,要在社會上麵對其他人的。萬一有點什麼事情,你口袋裡沒錢,多丟人啊。你倒是好,那些應酬沒讓你花錢。應如羽那兒,你倒是大方。”
越說越來氣,今天這事兒,真的隻是五十塊錢的事兒嗎?
這裡頭的學問,大著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