泉奈:“!!”
“說起來,你哥都快三十了,真的沒談過戀愛嗎?”
泉奈:“!!!”
狠狠噎了一把對手,徒留僵硬在原地的泉奈,千手扉間心滿意足拂袖離去。
泉奈回到族地,一溜煙跑到哥哥的房間。
近幾年,斑的住所在泉奈的布置下愈發有生活氣息,植株生長繁茂簇擁在蹲踞四周,小徑沿至門廊一路上種植著種類各異花草,有些是泉奈外出帶回,有些是斑自己種的。
書房內,桌麵上三三兩兩疊放著族內文書,提筆也隻字未動。
披著暗色外罩,斑單手按頭,早知道之前就不應該飲酒,事實上在回程路上他就已經醉了, 最後憑著本能才摸回到自己房間。
睡著後是沒什麼感覺,可經不住它的直接後果就是早上醒來頭疼到現在。
斑無精打采趴在桌上,側著臉雙眼半闔,發尖也萎靡垂落,所以完全是千手柱間的錯,如果不是他莫名其妙說了一番話,當時氣氛太好,他也不會去喝酒。
好煩,等下去打一架算了。
泉奈裡外轉了一圈,在書房找到了哥哥。
放下手中壽司,坐在斑身邊,揉按著穴位幫哥哥舒緩陣痛。
“泉奈?”
泉奈示意桌上的餐盒,欲言又止:“哥......我帶了些午飯。”
斑抬頭看了眼泉奈,“怎麼了。”
“我什麼時候才會有嫂子?”
印刻符文的飛雷神苦無是四代目生前為數不多所留的作品,它對於使用人沒有過多限製,隻要撕破符文釋放其中儲存的查克拉,就可以達到中短距離傳送效果。
三代目的憂慮不是空穴來風,早在數月前團藏表現出對九尾人柱力的想法,擔心這段時期他可能會對鳴人以及他的監護人下手,猿飛托付止水把這份保命符交給內輪斑子。
計劃遠遠趕不上變化,誰也沒想到團藏直接用彆天神刺激九尾,所留的飛雷神封印也把九尾和斑子一同傳送離木葉。
一個普通人在尾獸手中活下來的可能性有多少。
微乎其微。
團藏的謀劃可以說是最無懈可擊的陽謀,用宇智波家的寫輪眼操縱九尾肆虐,如果他不抽離保護宇智波的忍者去控製九尾,毫無疑問當年壓下的九尾事件必會重提。而如果他優先選擇了九尾.....團藏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時機,光光寫輪眼一事就可以栽贓嫁禍宇智波,更可怕的是他可能做好了先斬後奏的準備。
想起鼬對族內評價,宇智波裡也不是一塊鐵板,主戰派巴不得挑起戰端,恢複一族榮耀。
猿飛一陣頭疼。
這是一個艱難的抉擇,是選擇少數人,還是選擇多數人。
三代能夠冷靜心緒一條一條逐一分析利弊,千手柱間做不到這點,不等三代發話,他直接撐住窗台一躍而起:“我去處理九尾,斑子身上有我留下的記號。”
謝天謝地,感謝當時他用木遁催生了花朵留在斑子身上,那一點查克拉微不足道,但仔細觀察應該能夠感應到位置。
“我派人跟你一起去。”三代心中做下決定,手中柱杖重重敲響地板。
但是倘若在這個關頭後退,那猿飛日斬一路來堅持的和平演變又算什麼?
千手柱間咧嘴一笑,拍了拍猿飛的肩膀:“我是說我一個人去,多相信一點前輩吧,再說了,你可不能再這個時候退縮,大家那麼信任你。”
綱手接口道,“老師就是放心不下,總把我們當做孩子,也不想想他都快是個五六十歲的老頭了,還所有事都往自己身上擔。”說著遞給千手柱間收拾好作戰用的忍具藥品。
皎潔月光下,綱手收斂起笑意,雙手覆蓋住男人的手掌,低下頭訴說出最真摯的諾言,“...這裡的事情請交給我們。
那邊的,就全部托付給你了。”
千手柱間:“好。”
這一字一諾千金。
三代張開了嘴,卻什麼也沒說,目送著千手柱間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之中。
遠在距木葉村數十裡的一片森林中,兩道身影穿梭在層層疊疊樹木間兵戎交接,後者周身附著著邪惡的血色查克拉,已然看不出人形,自椎骨衍生出數條尾巴,毫無理智地摧毀一路上周遭環境,追逐著前方疾馳身影。
高濃度查克拉在怪物嘴前彙聚....
吼——
“火遁·豪火滅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