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支世界,平行時空。
這太奇妙了。
千手柱間聞言,打起精神,興奮道,“也就是說我並沒有對斑下手?”
“也許吧.....不過我們現在也不知道,當年宇智波斑叛離木葉的原因。”綱手斟酌著說,心中忍不住升起疑問,“爺爺和宇智波斑的關係有這麼好嗎?”
“當然了。”
千手柱間揚起自信的笑容,美滋滋的和小孫女分享起他和斑跌宕起伏的故事。
從不知道什麼叫做“指定濾鏡”的綱手,已經完全震驚於千手柱間口中曆史的真相。
什麼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從小就認識,關係好到可以為了對方忤逆親族,什麼宇智波斑的寫輪眼是因為和爺爺訣彆而覺醒的,什麼木葉村居然是宇智波斑親自命名,所謂火影指的就是宇智波一族的火遁。
末了,千手柱間意猶未儘,不忘感歎:“一直以來,斑都是一個溫柔的男人啊。”
那誰?
那是誰?
我們說的確定是同一個人嗎?
直到送走了笑眯眯的柱間,師徒幾人才緩過神。
綱手抓住三代的火影袍,好似抓住了生命中最後一根稻草:“這怎麼和二爺爺說的不一樣!是我當時聽錯了嗎!”
三代僵硬地搖了搖頭,綱手沒見過宇智波斑,隻是從二代目和水戶口中了解他,可他猿飛日斬見過啊,不僅見過麵,還說過話。
他以三代目的身份發誓,無論他多麼眼瘸,算眼睛瞎掉好了,也不會認為宇智波斑能和什麼性格溫柔,纖細敏感這類詞掛鉤。
是的,他發誓,信這個還不如信水門送快遞。
下午五點天色漸入昏暗,茗茶街兩道已經點起了明黃的燈火,店門口支起各式小吃攤子,屬於節祭的小攤張羅打鼓搭起,空氣中洋溢著幸福的味道。
街道儘頭是平時聚集的廣場,這裡就是整個月見祭最熱鬨的地方。
斑子拿出熨好的浴衣,平平整整折疊好,浴衣被香包熏了兩天,透出淡淡沁人花香。
千手柱間靠在斑子房間外,敲了敲門:“老板快點哦,我們都好了。”
女性就這點麻煩,哪像之前,直接套上浴衣係根腰帶就行,斑子回應柱間,把腦後長炸黑發盤起僅留額前細碎劉海,一麵手忙腳亂套起浴衣,糾結於腰間的太鼓結。
隔著小院子斑子聽到鳴人咋咋呼呼的聲音,斑子下意識加快速度,出門前,不知為何,還是拿出小町紅微點嘴唇,顯得氣色好些。
一大一小手牽手坐在門前矮凳上,鳴人手上已經拿了份照燒雞肉丸子。
“我用分丨身先去前麵買了點吃的。”柱間揉揉鳴人毛烘烘的小腦袋,笑的跟朵花一樣。
沒什麼彆的原因,單純因為心上人穿浴衣的樣子美爆了!
常年穿著暗色調的老板換上了粉藍色浴衣,薄薄一層劉海裹住側臉,膚色白瑩唇瓣微紅。
千手柱間牽起斑子的手,把一早準備好的禦守塞入心上人掌心,“一起去吧,鳴人等不及了。”
祭典上人山人海,九月的涼風也阻擋不在人們過節的熱情。
小孩子的活力是無窮的,哪怕每年都會過這個節日,鳴人依然興奮不減,街道兩旁都是頗具節日氣氛的吃食,鳴人這也要一點兒那也要一點兒,沒過多久斑子手裡多了不少食物。
柱間牽著鳴人跑到前方人群聚集處,大的和小的都好奇心茂盛。
穿著大紅打短的匠人一勺一勺將糖漿倒入小孔,在高溫催化下拉出纖細綿長的白色花糖。
“這太神奇了!”千手柱間百思不得其解,反應快於腦子,等到反應過來已經買了兩支棉花糖。
看著鳴人吃糖吃的滿臉都是,斑子嫌棄的接過棉花糖咬了一口。
甜的,和白糖沒什麼兩樣。
就是口感還行。
斑子冷冷盯著小木棍上蓬成一團的甜品,以前在族內節祭上也看到過,小孩和女人都喜歡這個,不過身份使然沒法嘗試,今天一看也不過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