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狐狸聽了一堆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的瓜後,整個狐都精神了。
“現在你彆想著交代清楚了,先把斑穩住,彆露陷,到時候說不定他對你沒興趣,這件事就不了了之。”狐狸眯起眼睛,尾巴在屁股後頭一甩一甩,“不過,如果你真的能泡到斑,我還是很支持的。”
不管哪個世界的斑,九尾看到他倒黴就安心了。
“不要亂說,我對斑.....隻是朋友的感覺。”柱間煩躁抓著頭發,“不管如何我都不想失去他這個朋友。”
“哦?”
“有一個能站在你身邊的人,說出再如何不切實際的夢想時,他都支持著你。”男人把臉埋入臂彎,“好像,就好像無論發生什麼事,你可以一直這樣走下去。”
千手柱間露出眼睛,直勾勾盯著九尾:“就是這種感覺,懂吧?”
“我又不是人類,怎麼會懂。”短腿狐狸皺起眉頭,擺出了思考的姿勢,“不過說起來,這些事情戀人之間也可以做吧。”
“是....是麼?”千手柱間結巴了。
“肯定的啊。”狐狸衝千手柱間比劃了一個手勢,“戀人的話,不就能一直在一起麼,聊天喝酒不會有人說,住一塊還能經常交流交流,多好。”
這麼一說,確實蠻不錯的——
不對啊!
柱間的頭搖成撥浪鼓,他和斑都是男人,怎麼能在一起。
九尾扯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:“斑子是女的不就行了,你在這裡和斑做情侶,那邊和斑做兄弟,沒毛病!”
九尾縮了縮脖子,裝傻充愣假裝聽不懂。
“人在心虛的時候,話總是特彆多。”宇智波斑冷笑道,“而且我可不覺得我們關係好到這種程度。”
“......啾..啾啾?”
一代凶獸九大尾獸之首,當眾賣萌,毫無尊嚴。
宇智波斑沉默良久,扯下儼然想要掛在衣領上的九尾,大家都是聰明人,明人不說暗話,“你要走就走,我想殺你早動手了。”
“.......”九尾收起傻裡傻氣的表情,琢磨了一下,探究著看向宇智波斑,“你是真的變了很多.....”
“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人。”斑抱著鳴人換了個姿勢,壓下體內泛起的不適之感。
他從沒做過襲擊木葉的事情,也不想認九尾這個親。
“原來如此,原來如此。”九尾繞著斑走了兩圈,模模糊糊稍微彆清了兩人的區彆。
它過去遇見的斑如果說是沉往深海冰川的話,這個斑更像是夏天空中的雲,輕飄飄的,沒有禁錮在靈魂上的枷鎖,讓人禁不住付之於信任。
這太奇妙了。
狐狸蹲坐下來,舔了舔爪子,問出心中疑惑:“你現在和這個小鬼是什麼情況?”
事實上九尾腦子裡疑惑一大堆,包括這個宇智波斑怎麼出現在這裡,又是怎麼和封印它的人柱力扯上關係,凡事先挑重要的問,先搞清楚這個斑要乾嘛。
“你一直在鳴人身體裡,不知道?”
狐狸歎了口氣,連帶著耳朵也萎靡得垂了下來:“我知道個啥啊,幾十年都被封印在籠子裡,最近一次出來放風又是被宇智波控製,就幾年前那事,知道不,我以為是你控製我的。”
九尾努力渲染自己小可憐形象,它發現,似乎這個斑特彆吃這套。
宇智波斑微微蹙起眉,口氣稍微緩和回答了九尾的疑惑:“有人控製了你造成騷亂,我剛好在旁邊。”
九尾摩挲著尖下巴,若有所思,被人從牢籠中驚醒後,他透過鳴人的雙眼是有看到過一些景象:“我有點記憶,是有人拿著寫輪眼對鳴人施展了幻術。”
“恩....”
“你倒是說幾個字啊,宇智波是不是覺得我特好欺負,一次兩次全尼瑪控製我,都是你開了這個壞頭!”
要不是宇智波斑,全忍界都不知道寫輪眼可以克製尾獸。
“......”
“斑?”九尾意識到這個男人身體有點不對勁。
體內力量沿順查克拉經脈一根一根剝離,斑放下鳴人,踉蹌著扶住身旁樹木,腳步失去往日沉穩。
強行互換不同時空軀體的後遺症爆發,突破肉體本是不可為之事,這就意味著恢複正常後,戰時種種傷勢會被判定到原軀體上,那些負傷對斑來說算不上什麼,可是於另一具軀體卻不一樣了。
抽離感愈加明顯,就連九尾也清晰看到斑身體透明狀況。
“宇智波斑,你到底......”
斑嘔出一大灘血水,透明感愈加明顯,恍若淡化的膠狀物質,一點一點抽絲剝繭,露出內裡原本模樣。
九尾儼然三觀受到了挑戰,嘴裡幾乎可以塞下一顆雞蛋,“這是咋回事呀!宇智波斑,你咋變成母的了!”
思維陷入嚴重故障的狐狸用了最簡單辨彆性彆的辦法,肉墊啪嘰一下按在胸上,軟乎乎,有觸感。
“我的爪子瞎了啊啊啊啊,是幻術,是寫輪眼,我又被控製了,我又被控製了嗎?”
斑子煩的不行,腦子裡嗡嗡作響,本來他是想先把鳴人帶回木葉,然後找個地方處理傷勢,現在看來已經來不及了。
迅速找了個隱秘位置,安頓好鳴人之後,趁著意識尚未模糊,交代給了九尾一個任務:通知木葉的忍者。
喂,這不是讓它狐入虎口嗎!
狐狸它好不容易才重獲自由,怎麼可能再去木葉,好吧,如果能拿回人柱力身體裡查克拉就更好了。
可惜斑子沒有給它回複,乾淨利落的昏死過去。
九尾焦急的來回轉圈,斑雖然不知道是個什麼狀況變成這樣,但明顯她生機流失速度相當快,這樣下去,沒有及時救援,可能會有生命危險。
這可不妙,非常不妙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