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限月讀 這個村子徹徹底底變成了大家的村子, 卻又和他想象中截然相反。
國家, 忍村, 忍者三者交織纏繞,當蟻群聚集在一起,你一定可以看清它的方向。
三代嘮叨完,看千手柱間思索的模樣, 接著道:“現在您的信息已經被列為s級機密, 畢竟對於外人來說,你無異於是死而複生。”
死人複活這種事完全壓過了各國的底線, 如果木葉掌握了這個技能, 把曆代強者通通複活, 其他國還打個蛋?不如聯合一起先做掉木葉,到時候瓜分技術。
柱間點點頭:“我會用變身術保密身份的。”
還有一點,忍者學校已經開學了, 作為記錄在案的木葉學校教師,沒人通知千手柱間要去上課, 三代壓根忘了這回事。
遞過一份課程表, 三代笑眯眯問:“現在還剩這幾門課, 你選下唄。”
千手柱間咬著手指頭,一排排掃過去:
俳句....沒學過誒,
曆史....戰國時期的算麼,
數學...啊想扉間了,
體術理論....他憑本能亂打的,
忍術....有人要學木遁嗎.....
看了半天, 斟酌反複,最後千手柱間決定了“自由訓練”這門課,俗稱活動課。
活動課老師要做的事情是什麼呢?
千手柱間無師自通找了處背光的樹蔭,靠在樹乾上偷懶翻看起一本講農事的雜書,在這裡農工商業理論體係經過數年修理已成具體係,戰後各國大名鼓勵軍士歸鄉務農,農業重新興起,書店裡找本關於農作的書還是很容易。
小孩們對這個叫做“森手柏間”的老師很好奇,聽說是剛剛從川之國邊境線上撤回的忍者,自由活動後小動物們一股腦圍了上來。
上過戰場的忍者大人,在他們的世界裡就和英雄一樣,小動物們推推嚷嚷,最後推出一個金發小孩。
小男孩跑上前去,很自然地湊到森手老師麵前,大聲說道:“老師好。”
千手柱間放下書,伸手揉著學生的腦袋,微笑問,“你們怎麼不去玩?”
“太無聊了”鳴人撓了撓腦袋,想起小夥伴的請求,“老師你能給我們講講忍者的故事嘛。”
周圍的小孩紛紛附和。
“比如怎麼樣能成為一個厲害的忍者。”小孩提議。
柱間欣慰地看著眼前這群孩子,五六歲的年齡,出入學堂。他在這個年紀卻已經踏入戰場,兩年後扉間和瓦間板間也跟隨他上陣殺敵,他們那時候想的最多的不是如何變強,隻是單純的想要活下去。
跟他們相比,這邊的孩子要等六年後畢業參加下忍考試才能成為一名忍者,蠻好的,柱間想著隨後回答學生的問題,“主要還是基礎,特彆是體術,等同於忍者的下限,術法再強如果沒有對應的體能支撐,也難以發揮全效。”
如果說宇智波一族在“術”的道路上走到了極致,那麼千手就是在“體”的道路上攀至頂點,寫輪眼能力強是很強,奈何消耗也大,這麼多年來,隻有他們體糙肉厚的千手能與之一戰不落下風,一力破萬法,他們的生命力和與之匹配的體能,讓其成為戰國時代盤踞一方的大族。
“體術是不是最重要?”
千手柱間擺手笑著說,“忍體幻都同等,以後忍者的發展方向並非單純作戰類,比如情報、審訊之類,就不局限於此了。”
“其實...我也是猜測。”千手柱間突然想起他的人設,指指自己道,“我隻是個醫忍啦,醫忍。”
“醫忍...像綱手大人一樣嗎?”蘿卜頭的眼睛一閃一閃。
三忍在三戰中後期加入戰事,對於這個年紀的孩子來說無疑是童年偶像。
“沒有吧....就是普通的治療?治療傷口之類。”千手柱間不確定地說。
醫療忍術嚴格來說是施術者通過查克拉刺激細胞,讓細胞自身分泌出治愈性的成分,他的變種也可以達到解毒、改造、攻擊等效果,但是這和千手柱間的醫療方法是完全不同的,千手柱間的醫療忍術倒不如說是他把自身生命力輸出,通過木遁的生命力溫養受損組織。
這個話題顯然沒有引起小孩們的興趣,過了會兒興奮過去就自己玩自己的了。
自由訓練是一天中最後一節課,上完就放學了。
斑子在校門左等右等沒見鳴人出來,問了值班的忍者位置後,自己走了進去。
訓練場上隻剩下三三兩兩的人群,離飯時還有段時間,幾位家長在高處找了個地方休息等小孩玩夠,斑子打過招呼,提起裙擺走下石階。
一見鐘情是種什麼感覺,千手柱間以前完全不知道,他可謂戀愛腦萎縮到消失,長老堅持不懈炮轟了幾年,族裡小他三歲的後輩都兩年抱仨了,他還是不動如山安然做狗,可是當遇到對的人的時候一切都清楚了,千手柱間摸著急促鼓動的心臟。
刹那間忘記了自己要做的什麼,忘記了發生的事情,隻記得有那一個時刻,仿佛整個世界都暈染模糊,隻有她的模樣清晰可見,光明一般。
女子低頭抱著撲進她懷中的金發小鬼,額前細碎劉海遮住小半側臉,膚色雪白睫毛纖長,此刻深黑的大眼睛半垂,似乎看到了被孩子喜悅情感傳染,臥蠶淺淺簇起。
她不是千手柱間見過最符合“愛”定義的女子,甚至千手柱間沒想過自己會有愛情這個情緒,可是他心底的那個聲音告訴他自己:是她,就是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