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被楚天保護起來的少年,自始至終瑟瑟發抖,哭喪著臉,很害怕的樣子。可是楚天背對他時,他的眼睛裡卻偶爾流露出怨憤的目光。
“討厭,這年頭,竟然還有這麼愛多管閒事的家夥?”他心裡暗道,“這麼一來,我就沒辦法幫師兄報仇,沒辦法取回師兄的佩劍了。”
皮褲男已經消失在山坡頂,街儘頭。此時,隻剩下楚天在他跟前。
當楚天轉身回來看他時,他的眼神立刻轉為善良無辜。
“大哥哥,謝謝你幫我出頭,不然今天我怕要糟了。”少年弱聲弱氣地說。
“客氣啥?你家在這裡嗎?還是說,你也是修道者?”楚天笑嗬嗬地問。
秦閻王在不遠處,朝老頭兒低聲道:“我看要遭。”
“啥遭?”秦冥不解地問。
秦閻王道:“雄兔腳撲朔,雌兔眼迷離,雙兔傍地走,安能辨我是雄雌?”
秦冥抓抓後腦殼,若有所思地看向那個少年。不,不對,如果他的性彆真的成謎,那麼他的年紀也就很是問題了。
總之,楚天現在似乎完全沒意識到站在跟前的少年,並不是個少年。
“啊,對啊,我算半個修道者吧。”楚天哈哈一笑,回答道。
對方愣了一下:“那請允許我以一個修道者的禮節來向您致謝。”
‘少年’雙手作揖,鞠九十度躬,大禮。
楚天忙上前扶起他手臂,少年的手隨即握住他胳膊,兩人四目相交。
“恩人,謝謝啦,再見!”少年展顏一笑,眼睛亮閃閃的。
他擺手道彆,楚天也就隻當這是生活中一朵不起眼的浪花。他這輩子,幫過的人太多,哪能一一記在心上呢?
他轉身走向秦冥兩口子,三人結伴前行。
“哼,我還當你多聰明呢。”走著走著,秦閻王忽然冷哼一聲。
楚天笑道:“嫂子,我看起來有那麼笨麼?”
秦閻王盯著他,從他眼睛裡看到狡黠的光芒,遂回頭,敲了一下秦冥腦殼:“三個人裡,就數你年紀最大,卻數你最笨,丟死人了!”
秦冥無語,摸著腦殼委屈不已:“這又關我什麼事啊?”
楚天不去理會這對歡喜冤家吵與鬨,隻回想剛才的手感。嗯,雖然被束縛著,但應該不小。
“真是笨到可愛,都什麼年代了,還想要用束胸來女扮男裝麼?”楚天暗笑,“底子那麼好,再束也和男人不一樣。”
原來,剛才楚天從壯漢腳下搶過少年時,曾抱了他一下。就是那短暫接觸,讓楚天識破少年的真實身份。
卻說那個少年,急匆匆奔向一座花園式小區,轉眼消失在一棟樓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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