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英男坐在男裝店的椅子上休息,看著對麵更衣室裡走出來的楚天,禁不住眼睛一亮。
看不出來,這家夥居然還是個天生的衣架子。已經試了四五套衣服,每一套都那麼合身。
這家店並不算是一線品牌,平均下來一身衣服也就千把塊錢。可楚天愣是給穿出大牌服裝的範,這真讓史英男懷疑,這小子真的是小農民嗎?
“這套咋樣?”楚天問。
第一次穿這麼貴的衣服,他才知道自己以前穿的都是爛布條。瞅人家這衣服,這範兒。
史英男起身,繞著他轉了一圈,鑒賞過後,告知導購:“小姐,麻煩幫我換那條褲子。”
“好的,您稍等。”
導購很快給拿來史英男點的褲子,楚天則乖乖拿進去換。
誰知這條褲子,拉鏈有點問題。再加上楚天的小夥伴比較肥碩,他拉來拉去,居然夾到了。
哎喲一聲叫喚,讓外麵的史英男以為出了什麼事,幾乎不假思索衝進來。而此時的楚天,正尷尬地站在那裡,捂著痛處皺眉頭。
他褲子提了一半,露出腿來。毛茸茸的腿,緊密而結實的肌肉,充滿了彪悍的陽剛之氣。
在這狹小的空間裡,這股氣息更加濃縮,讓史英男為之窒息,眼睛也直了。
她臉一紅,想轉身出去,卻是越慌越出事,一腳踩在衣架子上,身體往前一傾,趴倒在楚天身上。
可巧,她的櫻唇不偏不倚,正碰到楚天的小夥伴。沒怎麼見過世麵的小夥伴,一下子昂首挺胸的。
砰!
史英男鼻子被彈了一下,有點眼冒金星的感覺。
她更加尷尬更加羞澀,可是楚天比她還尷尬。這都是什麼事兒啊!
他忙上手去扶她,手剛碰到她胳膊,心又砰砰狂跳。史英男的體溫怎麼那麼高,是感冒發燒還是彆的什麼原因?
楚天腦子這會兒都是漿糊,口乾舌燥的感覺又來了。
史英男也是漿糊,而且還有本能推搡她。她快三十歲了,早已不是小女孩,該經曆的事都經曆過。
也正因如此,她壓抑在內心依舊的那股原始的渴望,猛然噴發。
此時,史英男心裡是有一座熊熊噴發的火山的。她身體發熱,手腳卻冰冷,額頭還冒汗。與楚天一樣,也是口乾舌燥。
她就像一條綿軟無力,失去對生的渴望的魚,任由漁夫擺弄。
楚天把她踢起來,她又軟下去,一來二去,上衣都被蹭翻了,露出腰部結實白皙的肌肉。
若隱若現的小肚?臍,曲線玲瓏的小腹,再加上現在史英男的一團軟爛,簡直是要把楚天逼瘋。
有個人比他瘋的還快,史英男突然毫無征兆,鑽進他懷裡,小手瘋狂的扯落他的上衣。
楚天從小就跟父親去打魚,常年累月的體力勞動,讓他擁有健美的身軀。這種美,可不是健身房裡練出來的那種照本宣科的肌肉。
史英男服帖著他,感受著男性蓬勃的肌肉力量,傾聽著那強健的心跳聲。
多少年了?她封閉自己,拒絕一切男子,隻因一件事——天生克夫。
是的,克夫。在二十一世紀,說起這個詞都讓人覺得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