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茹可不是個普通女孩,要按照楚天對女孩的分類,她絕對屬於漢子型。
可楚天怎麼都沒想到,這位彪悍的女漢子,此刻竟然臉白如紙,瑟瑟發抖。
時值初春,小茹穿著一款灰咖色短外套,灰藍色牛仔褲,腳蹬一雙短皮靴。
她容貌清麗秀雅,身材玲瓏嬌俏,這一身打扮,外帶她齊耳短發,卻使得她看起來乾練瀟灑。
可是此刻乾練的小茹,一下子跳起來,尖叫一聲:“啊,老鼠!”
她的尖叫和動作,嚇得楚天一個哆嗦:“媽呀,啥玩意兒?”
小茹一激動說了家鄉話,雖然她自稱是臨江人,可是她的家鄉方言楚天卻聽不懂。
小茹渾身哆嗦,指著牆角對楚天道:“老鼠,有老鼠,幫我……”
話沒說完呢,她身子一軟,倒向地麵。
楚天瀑布汗:“你咋恁柔弱呢?一隻老鼠就能把你嚇成這樣?”說歸說,他一個箭步衝過去,順手抄起小茹的蠻腰。
咚咚!
楚天感覺心臟不爭氣地劇烈跳動起來,他低頭看去,懷裡的女孩臉色蒼白,有一種病態美。
正因蒼白,才使得她的唇看起來格外紅豔,就像五月裡的紅櫻桃,讓人忍不住想要采摘品嘗。
楚天就像抱著一件珍貴瓷器,呼吸都不敢過大,生怕把她給碰碎了。
天兒並不熱,楚天卻覺得渾身燥熱,汗水一股股往外流。
悉悉索索,牆角裡的動靜更大了,楚天盯著那處,暗道:“好哇,就是你嚇昏小茹的,你給老子等著!”
他輕輕把小茹放在地上,讓她在乾淨的地方躺著,自己則卷起袖子,從地上撿了一根椅子腿,悄悄向那角落摸去。
睡夢中,小茹又回到那個地方,滿地的汙垢,集結成群的老鼠,它們如此囂張,甚至敢於挑戰人類。
它們在黑暗中,眼睛是紅色的,格外可怕。
“不要,不要!”小茹掙紮抽搐,卻覺得四肢被禁錮,動彈不得。
“小茹,醒醒!”
一個遙遠的聲音呼喚著她,她艱難地睜開眼,看到一張此生再也不遠看到的臉。
“是你!”小茹憤怒地揚起手,啪的一耳光扇過去。
這一巴掌那叫一個脆喲,楚天眼冒金星頭暈眼花,隻覺得一排可愛的小黃鳥排著隊在他腦袋跟前轉圈飛。
“媽呀,我這是倒了什麼黴,乾嘛老挨你巴掌?”楚天一手拎著死耗子尾巴,一手摸著火辣辣的臉孔,委屈不已地說。
小茹又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,不對,其實就隻有一個聲音。是他的,又是楚天的。
她揉揉眼,看到楚天委屈的樣子,再看到他臉上的巴掌印,瞬間明白自己搞錯了。
“對不起……”小茹情緒和聲音都很低沉。
楚天哈哈一笑:“算了,誰讓我臉皮厚呢!你看,我抓到這家夥了……”
“什麼?啊~快拿走!”小茹一句話沒說完,眼白一翻,又昏死過去。
……
寬敞明亮的辦公室內,一邊壁龕供奉著關公,另一邊供奉著財神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