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保安隊長一臉傲慢與不屑,腳甚至直接踩上楚天的車軲轆。
再加上幾個手下的出現,更加助長了他的氣焰,那張黑臉越發的黑,那雙黃眼珠越發的黃。
楚天抬頭看他一眼,嘖嘖地搖頭歎氣,打開車門,慢悠悠地下了車。
“你要乾啥?”保安隊長沒想到楚天居然敢下車,按照他的經驗,此時楚天最好的辦法就是躲在車裡,關上門窗等待‘救援’或者掉頭離開。
這種時候選擇下車的人,下場都會很慘的。朱麟蘭香園裡養的這些人,明麵兒上說是保安,其實就是打手。每個人每個月開三千塊底薪,按照出場次數給提成,卸條胳膊提成五十,打斷一根肋骨提成八十,弄折一條腿提成一百。
所以這些貨,打起架來都是不要命的。再加上原本他們就是附近村子裡一些二痞子,犯起渾來,一個賽過一個。
保安隊長看著楚天,禁不住很是同情他。要不了多久,這小子就會灰頭土臉,跪在地上求饒啦!
幾個保安迅速把楚天圍起來,手裡掂著棍子,歪頭斜眼盯著他,隨時準備動手的樣子。
楚天擺手,笑嘻嘻道:“兄弟們,何必哪?我不是下車來和你們打架滴,話說回來,打你們也不是我對手啊。”
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,緊跟著一個個捧腹大笑,仿佛聽到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。
“哈哈,哥幾個,他是傻的吧?”
“不是傻的,也不能說出這話來啊!”
“瞧他不服氣的樣子,哥幾個,打到他服氣為止啊!”
保安隊長一聲令下,幾個保安揮舞橡膠棍,衝楚天招呼過去。
那橡膠棍被抽得呼呼生風,氣流往楚天耳朵眼裡猛鑽。嗬,這幾個倒也是打架的好手。
保安隊長縮到一邊兒,掏出煙盒準備享受一隻戰鬥煙。
身為‘領導’,他一早就不用直接參與到這種戰鬥中了,屬於觀眾,是高層次的‘人才’。
帶著這種居高臨下的心態,他點上煙,抬起頭,正準備欣賞呢,卻傻了眼。剛剛點上的香煙,從嘴裡吧嗒一聲掉到鞋麵上。由於穿的是布鞋,煙頭兒燙壞了鞋麵,直接燒到他腳趾頭。
襪子被燙壞,黏在皮膚上,疼得保安隊長哇啦一聲大叫,抱著腳原地跳。
俗話說得好哇,十指趾連心。但是這腳趾頭再怎麼疼,也抵不過他心中的震驚。
“我艸,剛才那是什麼?鬼影嘛?”保安隊長心中驚慌,因為就在幾個保安撲向楚天的同時,他看到楚天一下子分出四個身影,打頭打臉踹胸踩腳。前後不差幾秒鐘,幾個保安就倒地呻吟了。
其實哪是什麼鬼影,主要是楚天動作太快,讓他一下子產生了幻覺。
解決了幾個保安,楚天拍了拍手上的灰塵,笑嘻嘻走向保安隊長。
隊長一瘸一拐向後退開,一個不留神被後邊的石墩子絆倒,整個人摔了個仰巴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