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噯,你在乾嘛呢?”米小琪見楚天傻乎乎地發呆,便推了他一下。
楚天從遐思中掙脫出來,應付道:“沒事,吃完了嗎?吃完走吧……”
“吃好了。”米小琪點頭。
倆人起身離開餐廳,一邊說笑一邊去和朱麟等人彙合。最近兩天有比賽,自然不能懈怠。
誰知道,半道上楚天卻接到朱麟電話。電話裡,朱麟很是神秘地問:“你猜猜,發生什麼事了?”
楚天眼珠兒一轉,嘻嘻笑道:“該不會是第一名棄權了吧?”
朱麟愣住:“你、你怎麼知道?”
“這你就彆管了,你還知道些啥?”楚天反問。
朱麟手指輕輕起敲了敲沙發扶手,心想,我要不要告訴他,劉四海已經死了呢?
哎喲,比個賽都能死人,這也是朱麟千算萬算都沒算到的。看來,這裡有玄機啊。
楚天見他不說話了,便哈哈一笑:“好嘞,那就這樣吧,今天比賽的時候見。”
掛了電話,米小琪問他:“你笑什麼呢?”
“我笑有些人害怕了。”楚天道。
米小琪不明所以:“怕?怕什麼?怕失敗嗎?”
“怕死咯。”楚天似笑非笑,米小琪白他一眼,自當他是開玩笑。
最近的一次比賽安排在三天後,楚天也沒彆的事,就想找朱麟商量一下,往後的比賽應該怎麼做更穩妥。
他和米小琪一起來到朱麟的房間,敲開門,卻發現他並不在房裡。
三個保鏢告訴他,朱麟被彆的公司老總邀請去飲茶了。
“他被邀請去飲茶,為啥你們不跟去啊?這貨不是最沒安全感,走到哪都要帶著你們嗎?”楚天很好奇地問。
三個保鏢你看我,我看你,麵麵相覷。
其中一個叫祝濤的,和楚天私底下玩得比較好,他道:“楚老板,你是不知道啊,這些老板玩的東西,咱們是不能看,也不能說的。”
“咋,還有啥秘密啊?”楚天叫他到了陽台,關上門,遞給他一隻煙。
祝濤是個標準的煙簍子,平時沒彆的愛好,就喜歡指尖這一口。
身為保鏢,這個算是比較危險的行當,工資自然是不低,平時朱麟對他們也算大方,收入蠻高。祝濤卻不拿來買房買車娶媳婦,全都燒掉了——抽煙。
用他的話說,全世界什麼高檔煙咱沒抽過啊?古巴的雪茄,歐美的煙草,華夏各地的煙草,他也是倒背如流,如數家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