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那小子可糟糕了,那個喝醉的家夥,不是‘拳王’嗎?”
這個拳王,當然是打了引號的,大家提起他時,口吻是戲謔的。
楚天眉頭緊鎖,躲開他第一拳:“說話注意點,口水噴出來了。”
“噴你xxx!”男孩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著,“你剛才乾嘛呢?”
“哦,那真不好意思,我剛才手賤,扶了賤男的女朋友一把。”楚天聳聳肩,輕鬆寫意地說。
男孩腳步雖然虛浮,但是抓楚天衣領的手法卻非常的有技巧,很巧妙地鎖住他咽喉部位,讓他無法輕易掙脫。
彆說,這要是換了普通人,隻怕真被這醉漢給製服了。
楚天拍拍他的手背:“鬆手吧兄弟,彆鬨的太難看。”
他從這男孩身上穿戴看出來了,而是二三歲的樣子,穿著破衣爛衫。乍一看,好像挺有風格,實際上都是普通衣服穿爛了。
他很落魄。
女孩拚了命從地上爬起來,抱住男友的腰,衝楚天擠眼:“你快走吧,他拳頭很重的,傷到你就不好了。他喝醉酒了,對不住。”
楚天本想教訓教訓這個大男孩,雖說叫他男孩,那是因為他長了一張娃娃臉,但是人是絕對成年已久。
一個成年人在社會上,是要遵從規則行事的。沒人永遠是他的父母,沒人有義務總是讓著他。
可是,看到女孩那近乎哀求的眼神,楚天心軟了。想想自己還要尋找賈蓉,楚天歎口氣,手指輕輕一捏那人虎口,迫使他鬆開手。
楚天趁機掙脫他的鉗製,閃開幾步。不明白的人,會以為他是在躲閃,是他認慫了。
圍觀者大部分都是真的看熱鬨,起哄笑笑鬨鬨兩句也就算了。可有一群人,卻似乎誠心挑事。
那是五男三女,一群人。其中一個剃著小平頭,穿著時尚的,尤其是一條黑色皮褲格外紮眼的男子,明顯是她們的頭兒。他一邊抽煙,一邊摟著一個紅發女孩,嘻嘻哈哈笑著。
那皮褲雙手攏嘴,大喊道:“拳王,上,弄死他!他剛才吃你馬子豆腐了,是男人就上啊!”
“喲喂,拳王今天夠厲害的啊!接著乾,不要慫!”
皮褲男的夥伴也跟著起哄。
可‘拳王’卻轉頭,陰沉沉掃了她們一眼,沒有聽她們挑撥。
雖然醉酒,可多年的訓練,紮實的基礎和拳擊,早已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。
就在剛才,他的虎口無端端麻木疼痛,被迫鬆開手。他知道,那是那小子乾的。
彆看他貌不驚人,可是手底下卻是有真功夫的。拳王不聽挑唆,尤其不聽皮褲的挑唆。因為他知道,皮褲就是想讓他出醜。
說不定他這邊撲過去打人了,那邊皮褲一邊叫好一邊偷偷打電話報警。
沒錯,皮褲那慫包,打不過他,就會背地裡使陰招。拳王憤懣地想,自己有這一天,不就是吃了他的虧麼?
楚天覺得,這件事就這麼完了,可他和拳王想算了,皮褲卻不願意。
隻見皮褲走出人群,對準拳王的後背,飛起一腳踹了過去。看他出腳的姿勢、力度,赫然也是個訓練有素的家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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