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蘇使勁想要掙脫他,可男人的臂彎力量,尤其是楚天的,哪是她一個小女子能抵抗的?使了半天勁,也不見效果,反而把自己累得氣喘籲籲麵紅如血。
“嘿嘿,有啥不高興的,得說出來,咱倆可不能生悶氣。你若是生悶氣,那等於火星撞地球啊!”楚天笑嘻嘻道。
蘇蘇平靜地等他貧完嘴:“說完了嗎?”
“嗯,說完了。”楚天耍賴,手臂箍得更緊。
“鬆手!”蘇蘇更加平靜地下令道。
楚天隻覺得渾身發毛啊,仿佛懷裡抱的不是大美女,而是一隻母刺蝟。不對,簡直是豪豬!
分分鐘,這隻漂亮的豪豬,就能給他刺成篩子。痛啊!
可是,楚天咬緊牙關鼓足勇氣,無論如何不能鬆手。
這裡可是鄉下,此時來來往往的人又很多,大家路過,都禁不住對他倆側目以望。
清水鎮不大,一個不留神就能碰到熟人。可楚天現在啥都不在乎了,活命要緊!
蘇蘇一準是想他想鬱悶了,才會這麼反常的。
冷不防,他感覺褲襠一緊,接著一陣鑽心的疼傳來。他嘶嘶倒吸冷氣,咬緊牙關,伸長脖子,憋紅臉,青筋暴起,喉嚨裡發出一種鴨子脖子被箍住之後發出的聲音。
“嗷~”楚天終於鬆開手了,他做鵪鶉狀,在原地打轉。
蘇蘇就那麼冷靜地站在一步開外,瞧著他表演。
唉,一段時間不見,這家夥怎麼瘦成這樣呢?真有點讓人心疼,可是對付這家夥,堅決不能心慈手軟。哼,給幾分顏色就會拿去開染坊,而且還能把買賣做得很大的家夥!
蘇蘇看著他,三分生氣七分心疼。
等了幾分鐘,楚天也不見蘇蘇來安撫,便覺得索然無味了。
他站直身子,盯著蘇蘇,目光也逐漸冷卻下來。
“我說蘇丫頭,你到底想乾啥?”楚天從沒用這麼嚴肅的口吻和她說過話。
可彆看他外表那麼嚴肅,內心卻怕的要死。誰讓這丫頭,背景那麼深厚呢?上京官宦之家的孩子,他惹不起啊!
蘇蘇哼一聲:“跟我回去!”
“等會,拿車!”楚天一邊跑向車子,一邊抓撓手心。
先是手心癢癢,接著是胳膊,繼而全身。他覺得奇怪,可當他打算認真撓癢時,卻又哪都不癢了。
同一時間,清水鎮那間民房裡,鄭拓滿頭大汗,冥冥之中,看到楚天和蘇蘇的那一幕,還隱隱約約能聽到他倆對話。
清蠶術,一種邪門的修道之術,類似於現代的竊聽、追蹤裝備。
不同的是,這種法術不容易被發現。清蠶寄居在人體內,靠吞噬血肉為生,不到最後一刻,是發現不了的。每一次施術者想要獲知對方的動向,便需要祭出這陣法,佐以真氣,可以在短短幾秒鐘內,得知對方下落,乃至於對方說的什麼、做的什麼。
現在鄭拓的實力還不夠高深,隻能窺探幾秒鐘,便力竭虛脫。
“哼,這小子豔福倒是不淺!”
他氣喘籲籲,結束這場窺探,不過,總算是成功了。
“小子,我若不得到仙泉,便絕不罷休。”他暗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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