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,我師哥劉毅,他現在一個人帶著徒弟住在濱江,能不能也每天給他供一份?”薑紫煙低聲問。
她非常心虛地看著楚天。
“他?切!”楚天腦海中浮現出劉毅的臉孔,真是欠錘的家夥,真拿自己當大明星啦?不過聽說他在市話劇院,一場演出都能有五千多塊錢呢,倒是個摟錢的耙子。
“彆這樣了,大家都是道友啊!”薑紫煙勸道。
其實按照薑紫煙的脾氣,她很想把楚天按在地上搓一頓。無可奈何的是,現在人家是大佬,自己不是求人辦事麼?
楚天心裡雖然不喜歡劉毅,卻也深明大義,答案是肯定的,給他每天供應點蔬菜算什麼?人家又不是不給錢。隻是,他看到薑紫煙這麼著急的樣子,非常想要逗逗她。
“道友?切,道友算個屁啊!”楚天道,“他那麼拽,天天跟誰欠他兩百萬似的。要我供食材給他也不是不可以,你們得答應我一個條件。”
薑紫煙鬆口氣:“條件?什麼條件?”她心裡可沒有絲毫的警惕,隻覺得楚天的條件若不是太過分的話,自己都可以做主滿足他。
楚天道:“我也不是那麼不講情麵的人,既然你薑大夫都開口了,我沒的可說。你們隻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,但我很大方地給你兩個選擇。第一,讓劉毅跪下給我敬茶認錯;第二,或者你能替他道歉,親我一下。”
薑紫煙瞪大眼,吃驚地看著楚天。一秒鐘後,她像是躲避瘟疫一樣,嗖一下跳退開來。
“楚天,你有沒有搞錯啊?”薑紫煙憤懣地說,“你憑什麼讓他給你磕頭認錯?你倆不過是口角恩怨罷了。”
其實她想的是,你瘋了嗎?想讓劉毅低頭認錯?那家夥高傲的就像一隻小天鵝,還是天鵝湖邊上的那一隻!彆說磕頭倒茶,就算是認個錯,也不可能啊!這輩子劉毅隻跟組長一個人低過頭。
薑紫煙還記得,有一回他們出去執行任務,遇到一個江洋大盜。那也是個散修,凶悍異常,實力出眾。他們三個人一起,都不是對方的對手。
最後,劉毅還被那江洋大盜抓了去,百般折磨。等援手趕到,抓住江洋大盜,救出劉毅的時候,大家簡直認不出他來。
整個人血淋淋的,薑紫煙隻記得師傅,也就是組長說了這麼一句話。錚錚鐵骨,這位老人從沒落過淚,那一天也落淚了。
後來在審訊江洋大盜的時候,他曾表示:“你們那個組員,根本就是變態。我隻是要他低個頭,他不願意,我就把他的肉一片片地切下來……”
好在劉毅是修道者,雖然吃了不少苦,後來用靈藥養了一陣,也算恢複了。隻可惜,他身上留下了不少疤痕,導致他不願意再穿短袖。
這麼倔強的一個人,寧可遭受淩遲之痛,也不肯低頭,又怎麼會給楚天磕頭敬茶呢?
“我不是說了嗎,你們有兩種選擇啊!”楚天笑嘻嘻地說,模樣欠揍極了。
薑紫煙咬著嘴唇,想到前不久組長剛和她說過的話:“對於楚天這個人,我們一定要團結起來,利用他的能力,幫助我們打擊修道者中的違法犯罪者。我看這個小夥子不錯,你有必要好好地和他交流。”
好吧,為了彆動組!
薑紫煙紅著臉,點點頭:“那好,我選擇第二個條件。”
“沒問題!”楚天嘿嘿一笑,伸過大腦袋給她,“可著整張臉,你瞧哪最順眼就親哪吧,我都無所謂。”
薑紫煙心裡冷笑,你是無所謂,我有所謂。可是啊,這麼大張臉,該從哪下嘴呢?
額頭?還勉強算的上是飽滿的天庭,可是油乎乎的,這家夥內分泌真旺盛。
鼻子?額,好惡心啊,想到楚天感冒的時候有可能流鼻水,她就想吐。